不知道为什,宁知蝉肩胛上、瞿锦辞咬出伤口明明已经开始结痂,却突然在此时异常地痛痒起来。
痛痒感觉十分轻微,几不可察,但持续时间很久,久到让宁知蝉觉得这种感觉即将占据他往后或好或坏所有时间,伤口会像留下疤痕样,永远难以痊愈。
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切究竟怎样发生,事情怎会发展成这样样子,为什明明已经付出和忍耐这多,最终得到不知道是好还是坏结果,过程却始终令人感到痛苦和难过。
总是逃不开阴差阳错。
宁知蝉觉得自己现在像被用于物理实验中那只猫,被放进充满潜在危机和死亡可能性暗盒里,如果瞿锦辞不大发慈悲地掀开盒子,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死是活。
乱七八糟地想很多,宁知蝉顿时睡意全无,于是坐到书桌前看书,但又有点难以自控地开始思考,以后如何作为继兄和瞿锦辞相处,瞿锦辞是否还会想要跟他保持性关系,以及跟瞿锦辞维持关系与划清界限,哪种情况更加糟糕。
不过因为切都取决于瞿锦辞,宁知蝉无法得到答案,于是他趴在桌子上,昏昏沉沉地再次陷入睡眠,半个小时后,天就亮起来。
整天里宁知蝉都没什精神,此刻开始感到轻微头痛。
他闭着眼睛靠在床头,感觉自己好像马上就要睡着,但听到客厅传来宋易勋和宁绍琴断断续续交谈声,又被惊醒似睁开眼。
宁知蝉没听清他们具体说些什,但听语气,出于某些原因,宋易勋态度似乎突然有所软化。
当宁知蝉走出房间时候,交谈声早已停止,宋易勋不知道什时候已经离开。
宁绍琴坐在沙发上,温柔地看向宁知蝉,很轻地笑笑,告诉他:“,你放心,妈妈不会让咱们母子直无名无分下去。们好日子很快就要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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