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锦辞……救,救。”
火光边缘宁知蝉看起来很渺小,很瘦,像片飞蛾翅膀,被困在颗很小、足以吞没他火苗中。
瞿锦辞看宁知蝉会儿,并不见他有什将要醒来迹象,而瞿锦辞原本就是个没什耐心人,听到宁知蝉喃喃梦话,干脆就当宁
药剂有些冷,注射进体内感觉并不好受,但能够有效地平复体内异样燥热。
过少时,瞿锦辞闭闭眼,把针管丢进垃圾桶,打开床头夜灯,拆开蛋糕包装。
蛋糕样式左不过就那些样子,无论怎样都略显幼稚,白色奶油裱花看起来柔软膨胀,像很容易被破坏、装裱美梦边边框框。
其实瞿锦辞并不喜欢蛋糕,也不喜欢过生日。
因为从母亲生产后卧病开始,瞿锦辞出生便带有种沉重而虚无缥缈罪意,因此瞿锦辞从小便不过生日,也不允许自己喜欢。
脖子。
他闭着眼睛,仰着头和瞿锦辞接吻,看起来像因爱情幻觉而被麻痹痛感,执意要向危险来源靠近、不知悔改人。
夕阳下沉,南港进入黑夜之后,房门第二次被叩响。
瞿锦辞披着睡袍去开门,带着庄叔派人送来alpha抑制针剂,以及个被透明盒子装起来鲜奶蛋糕,重新回到卧室里。
室内依旧昏暗,信息素味道越发浓郁。
他好像脑子里什也没想,面无表情地在蛋糕上摆支蜡烛,点燃。
火光在暖黄色光线里显得微弱,很轻地摇曳,照亮周围小片空气,带来点极为罕有、也微不足道暖意。
瞿锦辞盯着火光看片刻,不知出于什原因,突然自言自语似,开口却说:“,许个愿吧。”
他们做完很久次,宁知蝉在方才高强度情事中体力告罄,现在正昏昏沉沉地睡着。
他闭着眼睛,似乎正在做个不太美好梦,睫毛直不安稳地抖动,眉头也皱起来,胸腔急促而微弱地起伏,被吮吻过唇瓣稍微红肿着,很轻地张开点,发出含糊不清声音。
瞿锦辞眼睛已经红得厉害,显然是正在极力忍耐些什。
他与宁知蝉高强度情事其实并非完全由于需要满足发情期omega生理需求,也是因为瞿锦辞腺体受到诱导,处于应激边缘,变得有些失控。
和宁知蝉做爱是互惠互利、瞿锦辞也有些沉迷事情。
但瞿锦辞只喜欢能够掌握切感觉,厌恶令自己失控所有因素。
他放下手中蛋糕,先取出抑制针剂,没什表情地将针头刺进后颈腺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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