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没有过多地思考此类情绪来源,体贴地为宁知蝉清理下,给玩偶穿
瞿锦辞迅速地回忆起,因此不愿多等,不想浪费时间回卧室,于是俯下身,在沙发上重新压住宁知蝉。
标记时效内omega会对alpha产生依赖,这是由天性决定、难以违抗本能,谁也不能免俗。
瞿锦辞很乐于利用这点,靠近宁知蝉时,让宁知蝉抱着他,宁知蝉很听话地抱,要宁知蝉亲他下,宁知蝉也乖乖照做。
这晚宁知蝉身体似乎比以往更加柔软,表现出对瞿锦辞需求和依赖。而瞿锦辞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被宁知蝉依赖感觉,因此变得心情不错。
房间落地窗边,宁知蝉躺在柔软羊毛地毯上,瞿锦辞面对面抱着他,但最终没有在宁知蝉体内成结。
屏幕上影片时间很长,播到大概半,断断续续传出暧昧、令人脸热声响。
在屋内忽明忽暗粉白光影下,宁知蝉被瞿锦辞圈在怀里。
他身体萦绕着浓郁扶桑花气味,瞿锦辞贪婪地呼吸汲取,轻易被omega丰沛甜蜜信息素满足,像头饥饿许久终于餍足野兽,得以从,bao戾状态中脱出。
此次alpha腺体应激症状来得突然。
发作时并不好受,按照瞿锦辞往日性格,其实完全没必要多忍耐时。但好在状况不算严重,得到omega抚慰,腺体状态恢复平稳,令瞿锦辞逐渐找回理智。
说起来,原本瞿锦辞并没有过多地考虑过,究竟要不要标记宁知蝉,不过做之后也没有感到后悔。
他想,可能是因为突发腺体应激令他心猿意马,也有可能因为宁知蝉哭着吻他。
宁知蝉嘴唇冰冷,难耐地吮吻,令瞿锦辞时间无法思考太多事。
如果不在体内成结话,腺体标记也只不过是个普通临时标记而已,无需瞿锦辞负责,效力也维持不多久。
在想到这些时,不知出于什原因,瞿锦辞心头突然划过丝转瞬即逝不快。
他抱着宁知蝉,温柔情人似,很轻地吻吻宁知蝉面颊和眼睛。
嘴唇表面沾到些稀薄液体,瞿锦辞尝到咸苦味道,才意识到宁知蝉可能是哭。
屋子里光线太暗,瞿锦辞看不清宁知蝉脸。
不知是不是因为记忆力出色,他反常地把宁知蝉每次哭时样子都记得十分清楚。
其实宁知蝉不常在瞿锦辞面前哭,流眼泪大多也是些生理性,低垂眼睫、艳红眼尾,眼神湿漉漉地看向瞿锦辞,有种不至于低俗风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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