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说,他们还和以前样,当然没有什做不到。
他也没有不情愿,只是不知道为什,宁知蝉突然有点不受控地想到点让自己觉得难受事情,不过应该和瞿锦辞没有关系,所以是他误解。
半分钟后,宁知蝉下车,瞿锦辞车子很快从他身边驶过。
带有干枯植物气味风被带着扫过去,宁知蝉不自觉缩缩身体,低着头,沿着路往前走。
瞿锦辞紧握手中方向盘,后视镜角度不好,令宁知蝉避无可避地再次出现在视野边缘。
可能因为身形太过单薄,制服T恤对他而言似乎有些大,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体表面,让他看起来似乎总是畏寒,像入秋后透明蝉翼,生命力稀薄,脆弱得没那刻意,也不那令人生厌。
不知为什,瞿锦辞看宁知蝉,突然产生种怪异、想立刻将他带回车子里念头。
但后视镜中宁知蝉仍旧飞速地倒退,直到变成个看不清小点,整个世界漂浮尘埃里最微不足道、无法捕捉颗——
过渡下准备搞点事情(搓手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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