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慰秋彼时总对宁绍琴说,等到摆脱了债务和骚扰,还是想
“唐慰秋……”宁绍琴有些错愕地重复道,“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唐慰秋?当年的事情……”
宁绍琴怔了怔,不再说话了。
唐慰秋是宁知蝉的生母。
二十三年前,唐慰秋和宁绍琴在一处打工,同一屋檐下勉强生活,关系还算亲近。
没过多久,唐慰秋认识了一个alpha,于是搬了出去。可惜那个人嗜赌成性,欠下不少债,总有人气势汹汹上门要账,没过多久,alpha独自跑路,把唐慰秋留了下来。
片,把人们不再鲜活的生命变淡,再变淡。
为了提防宋易勋再有什么举动,医院的每个楼层都安排了守卫人员。
有人引导瞿锦辞乘电梯上行,穿过医院长而冰冷的走廊,瞿锦辞来到了为宁绍琴安排的私人病房。
医生和护士正在病房内为宁绍琴做检查。
瞿锦辞在廊上等待少时,医生和护士陆续出来,主治医生交代了一些宁绍琴的基本情况,瞿锦辞点了点头,便走进了病房里。
彼时唐慰秋已经怀孕,不得已又搬回了与宁绍琴的住处,过了一段还算安生的日子。唐慰秋生下孩子,不久后,追债的人却陆续找上门。
因在窘迫中难以照顾一个婴儿,她便把珊瑚钗放进襁褓中,将襁褓放到了福利院门口。
生活勉勉强强地过。
唐慰秋无力抚养幼孩,但偶尔会和宁绍琴一起去偷偷看他。
他生得很漂亮很可爱,像小女孩,站在孤儿院空荡的院子里,穿着有点破旧的裙子。
原本用于监测生命体征的各类仪器撤了一些下去,宁绍琴躺在床上,脸色不太好,虽然医生说她的状况比预计要好一些,但看起来依旧没什么精神。
瞿锦辞走进来的时候,宁绍琴看到了他,有些费力地开口:“……怎么是你。”
“很意外吗?我可是救你的人。”瞿锦辞有点轻蔑地勾了勾嘴角,“如果来的人是宋易勋,只怕你现在又被推进抢救室里了。”
“其实你不必这样挖苦讽刺地来提醒我。”宁绍琴看着天花板,沉默少时,又说,“他是什么样的人,我早就该看清楚了,只是还心怀侥幸,毕竟我怀着他的孩子……”
“既然你明明什么都知道,为什么还要把宁知蝉往这个火坑里推?还是因为他不是你亲生的,所以你没把他当成孩子,或者没把他当成人看?”瞿锦辞居高临下地俯视宁绍琴,语气很冷很沉,“当年你从孤儿院里领养他,究竟是为了什么?难不成是早就盘算好,有朝一日,用一个长得很像唐慰秋的人来接近宋易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