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埋在宁知蝉颈窝里,宁知蝉似乎感觉到很少量、温热又微薄液体,随着瞿锦辞动作,沾到他皮肤表面。
宁知蝉没有说话,他和瞿锦辞向来语言交流不多,所以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可以说什。
他其实也不知道该做什,只是有点不受控制地伸出手,在半空中悬会儿,放到瞿锦辞背上,很轻、也很生涩和别扭地摩挲几下。
毫无保留拥抱姿态感觉说不上好或不好,像两颗结冰心脏,在寒冷季节中紧贴着跳动。
说来似乎有些可惜,除依靠拥抱或接吻之类身体接触所传递体温,任何点其它抽象、正在被需要温暖和抚慰,他们都不知道应该怎给对方。
什声音,但还是被瞿锦辞察觉到,回过头看看他,叫他:“。”
“到这里。”瞿锦辞又说。
宁知蝉刚洗完澡,穿着纯白色浴袍,身体表面残留些许温暖而潮湿水汽,以及很淡扶桑花味道。
他走到瞿锦辞面前,瞿锦辞抬起头看他少时,伸出手,很轻地搭在宁知蝉腰间。
宁知蝉顺从地坐到瞿锦辞腿上,瞿锦辞面对面抱他。
“刚刚吓到吧。”瞿锦辞问宁知蝉,“不想继续在这里,都是疯子。”
“之前在外面置套别墅,比这个房子小点,但是很干净,每个房间都不闷,还有个花房,专门用来种花。”瞿锦辞稍微远离点,用手碰碰宁知蝉被水汽蒸得有些泛红、有种羞赧和纯真脸,看着他,“尽快,们搬进去。”
宁知蝉和瞿锦辞对视少时,脑子里好像有各种各样复杂情绪和念头出现,又迅速地消失,好像什都没有想。
他没答应也没拒绝,但模棱两可地又让瞿锦辞抱他。
“,你真好闻。”瞿锦辞突然说,声音有些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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