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辞掌心里,瞿锦辞便低头,和宁知蝉接了吻。
床头的夜灯光线透过眼皮,宁知蝉闭着眼睛,并没有真的睡着。
在半梦半醒间,他似乎听到脚步和房门开关的声音。
过了不知道多久,宁知蝉没什么力气地睁开眼,撑着身体坐了起来,却发现瞿锦辞已经不在屋子里了。
他脑袋空空地在床边坐了少时,因为除去极少数特殊情况,宁知蝉几乎没有在瞿锦辞的卧室中留宿过,于是站了起来,往门口的方向走,下意识准备离开。
他走到门口,隔着木门,似乎隐约听到沉闷的、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但并不真切,于是打开了门。
走廊的壁灯投射出朦胧的光晕,把被笼罩的空间和轮廓都变得柔和。
瞿锦辞披着单薄的外衣站在门口,带着满身被融化的寒意,垂眸看着宁知蝉。
然后在做过爱之后,月光迷蒙的漫长深夜里,宁知蝉收到了一束香气中沾染了些许甜酒信息素气味的、红色的玫瑰花——
明天休息一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