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遗忘。
“是么。”不知瞿锦辞有没有相信。
他好像有点懊恼,像不懂事的小孩犯了错误而急于改正和弥补一样,自顾自地说,“下次还是不去海上了,也没什么好玩的,而且你晕船太厉害。其实我去找随船医生开了晕船药,但是药有很多副作用,你吃了之后应该也不会缓解太多……不如等到扶桑的越夏时期结束,我们再去,只在岸边转转,或者,如果你更喜欢白色的花,我去找人把红色的扶桑换掉。好不好?”
许久没有得到回答,瞿锦辞看着怀里的宁知蝉。
正如宁知蝉所说,安眠药的药效很好,他闭着眼,靠在瞿锦辞的肩上,呼吸均匀,似乎已经安稳入睡。
于是瞿锦辞看了他少时,又继续抱了他一会儿。
他看着窗口飘落的白色花瓣,不知怎的,忽然有点难以控制似的,低下头,很轻地吻了吻宁知蝉的脸颊和头发,就像对待世界上最最珍贵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