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因为哭得有些厉害,宁知蝉的眼睛湿的不成样子。
瞿锦辞嘴唇很轻地碰了碰,尝到来源于眼泪的、有些咸涩和苦的味道,但他依旧不厌其烦地吻着,直到宁知蝉不再哭泣。
“了了。”瞿锦辞看着宁知蝉紧闭起来、潮湿的眼睛,用做过爱之后残留着情欲的沙哑嗓音,听起来有些随便地问宁知蝉,“我来爱你,好不好?”
宁知蝉睁开眼睛。
“你也来爱我。”瞿锦辞像个想法过于天真容易的、伸手索要糖果的小孩。
又问宁知蝉:“那,可以成结吗?”
不知道宁知蝉有没有听到,他张着嘴剧烈地喘气,好像完全说不出话来,身体瘫倒进洁白的床褥里,偏着头,对瞿锦辞露出了白皙的、包裹着omega腺体的后颈。
扶桑花和甜酒交融的气息充盈着整个屋子。
宁知蝉的手指抓着床单,被瞿锦辞摘下来,很轻地吻了吻,拢进热而略微潮湿的手掌里。
成结的标记效力很强,时间也很久。
他看着宁知蝉,难以自制地开始心跳加速,伸手碰了碰宁知蝉的脸,又忍不住想要接吻。
宁知蝉的爱成为瞿锦辞想要的东西。
那很珍贵,或许也很稀少,像是只开一季就枯萎的花朵,亦或夏夜的岛屿上最后一抹绚丽的烟火。
刹那的心动强烈得仿佛持续永远,但也好像没办法再次拥有了。
omega脆弱的部位被alpha的犬齿刺入,产生持续而尖锐的疼痛同时,获得了alpha密集的亲吻,毫无保留的拥抱。
像是专门为驱除腺体疼痛而被及时使用的、具有安抚作用的致幻剂,迅速地抚平了标记带来所有尖锐的痛楚,而不足是对心脏的痛感无效。
宁知蝉很紧地闭上眼睛。
漫长的标记久得仿佛永无止境,结束之后,瞿锦辞依旧不肯放手。
身体紧贴起来,瞿锦辞从背后抱着他,意犹未尽似的亲吻宁知蝉的腺体,而后吻了他的头发、面颊,还有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