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没有想要做那些!”瞿锦辞似乎有些慌乱地回答,“下午下雨,你没带伞,所以……”
瞿锦辞语气和说出内容都比预想中温和,宁知蝉却好像受到刺激,突然有点痛苦地皱眉,“可是你是去接别人,你直在这里,你要接那个人要怎办呢?”
“没有别人,是你,,要接人只有你。”瞿锦辞说,“是想去,想去给你送伞……想见你,怕你淋雨,又怕你不肯让送你回家,所以……才找乔纳衡,借他名义。”
“你跟他好像……走得很近,带着他话,想你就不会拒绝送你回家。”瞿锦辞低低头,似乎有些抱歉地说:“,没有别意思,也没有只想着要做爱,你……不要这怕。”
宁知蝉看着瞿锦辞,过少时,对瞿锦辞说:“瞿锦辞,可不可以求你。”
辞看着宁知蝉被烫伤红痕,眼睫低垂样子看起来温柔深情,格外容易带给人错觉,仿佛手中捧着失而复得宝物,对待宁知蝉样子像对待全世界最珍爱人。
可宁知蝉不想再被骗。
仿佛经历某种类似条件反射联系,每当看到瞿锦辞眼睛,那样熟悉、具有强烈欺骗性眼神,宁知蝉像踩在处名温柔陷阱表面,很重地下坠,掉进处深不见底黑洞。
他害怕,他真要受不,也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“……瞿锦辞。”宁知蝉有些迟疑地开口,叫瞿锦辞名字。
“们事是们事,不要把乔医生牵扯进来,他只是个普通人。”宁知蝉声音轻微颤抖着,变得很轻,问瞿锦辞,“求你,可以吗?”
瞿锦辞眨眨眼,不知什时候,眼睛变得有些红,抬起头,看着宁知蝉。
“,他真很好吗?”瞿锦辞额头
瞿锦辞动作顿顿,有些紧张地抬头,看着宁知蝉,似乎正在观察他表情,问他:“痛?”
宁知蝉看着瞿锦辞,看到瞿锦辞如既往、很深也很黑眼睛,垂着眼避开,也没有回答他话。
“瞿锦辞,不明白……”宁知蝉手没有力气,手臂有些退缩地向后,从瞿锦辞温热手掌中抽离出来,很小声地问道,“你……你这是在做什?”
“在给你手臂上药。”瞿锦辞顿顿,似乎自觉有些理亏,又解释道,“你中午烫伤。”
“,说不是这个……包括现在,还有下午,你究竟要做什?”宁知蝉顿顿,变得有些崩溃地说,“如果你只是想做爱,直接做就好,不要,不要这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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