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迅速回忆起瞿锦辞,即便在短暂回忆中,他脑海中全部都是今天正
但不知从什时候开始,他们之间心照不宣规则被推翻。宁知蝉觉得自己好像从来没解过瞿锦辞。
不知道瞿锦辞为什几次三番来琼海追寻他踪迹,不知道瞿锦辞为什淋湿自己,只为等待在雨天里给他撑把伞,甚至不知道瞿锦辞明明会反悔,当时却还是选择放他离开,就只是因为他两次未遂z.sha。
宁知蝉原本以为瞿锦辞看着他死掉情绪,不会比小孩子失去件玩具多出太多。
可是小孩子或许有最最喜欢玩具,怎会对玩具说“爱”呢。
宁知蝉眨眨眼,茫然地看着窗外。
混乱和迟钝。宁知蝉才真敢想,瞿锦辞回来。
瞿锦辞还是回来。
宁知蝉知道早晚会有这天。
从在琼海南区又见到瞿锦辞第面、被他从几个alpha手中救下开始,宁知蝉就知道,瞿锦辞不会再放过他。
看着房檐雨水从窗口滴落时,他开始断断续续地回忆。
从卧室窗口,恰好可以看到隔壁那间更好房子外面小花园角。
工人早晨搬来白色花,或许因为降雨持续太久,花朵还没有来得及被种植,仍旧被暂时安置在盒子里,摆放在露天花园角落,却没有受到整日持续风雨摧残。
路灯微不足道地向四周透射昏黄光线,在脆弱花朵上方,静默地架着把雨伞。
由黑色雨伞和暗影构成空间笼罩着花朵,遮挡住流动风和雨水,似乎形成弥天大雨中,整个世间唯处宁静安定空间。
宁知蝉看着伞下被保护得很好花,不知为什,中午被烫伤部位擦过药已经没有不适,被握住那截手腕却反常地开始浮现出种更像是主观、难以被解释钝痛。
回忆起初来琼海时,自己短暂获得过、阔别已久自由,回忆起出院后被留在别墅中休养、却没有见到瞿锦辞每天,以及在抢救之后、深夜寂静病房里,瞿锦辞守在病床边,说过很轻、像是道歉或妥协话。
他们分明说过再见。
宁知蝉不知道瞿锦辞为什骗他,又或是不知出于什样原因,瞿锦辞突然反悔。
其实往常瞿锦辞并非出尔反尔人,宁知蝉成为他情非得已例外,却让宁知蝉变得更加不解。
从前他只是觉得瞿锦辞是天之骄子,是能做到许多事情、不可以违逆人,恶劣得很纯粹,喜欢以他痛苦取乐,也不会在乎他想法或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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