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宁知蝉并没有看到瞿锦辞这样的神情,微微垂着眼,过了一会儿,很轻地摇了摇头,告诉瞿锦辞:“朵朵还需要人照顾,我不能……”
“只是因为那个小孩吗?”瞿锦辞突然问,“是不是她的病一天不好,你就要一直来乔纳衡家里,是不是还要在这里吃饭,还要住在这里,还要跟乔纳衡一起生活?”
“我看到门口你的行李箱了。”瞿锦辞的声音很沉,问宁知蝉,“你是因为他,所以才没有走的,是吗?”
瞿锦辞又走近了一点。他站得太近,近到宁知蝉能闻到他身上很淡的甜酒信息素的味道,近到宁知蝉的思绪又迅速地被有关瞿锦辞的一切填满。
他什么都没办法思考,脑子却变得很乱,眼前也突然开始天旋地转起来。
逃避地低着头,不看瞿锦辞的表情,小声地说,“你好像有点吓到她了。”
瞿锦辞并没有太多的反应,好像有点固执、又有点无措地站在门口,看着宁知蝉。
乔朵哭得厉害,宁知蝉便只好妥协地告诉瞿锦辞:“瞿锦辞,你……去客厅等我一下可以吗?我把朵朵哄好就出去。”
瞿锦辞眨了眨眼,说“好吧”,而后从门口离开了。
瞿锦辞走开后,在宁知蝉耐心的安抚下,乔朵很快安定下来。
宁知蝉没办法站稳,下意识后退了两步,很快被瞿锦辞抓住了手腕。
瞿锦辞的手掌很热,他轻易地抓紧宁知蝉,像捕获一只冰天雪地中的蝴蝶。
于是宁知蝉开始难以自控地坠落,摇摇晃晃地失去重心,滚烫的额头紧贴在瞿锦辞的颈侧,异常高热的身体跌进他的怀中——
谢邀人中招了正在高烧(好巧咱们了了也是……)未来几天就没办法定时更新了捏根据身体状况来定感觉好就会写的
真太难受了大家一定要健康啊啊!保护好自己!!!
大概是又哭得没了精神,乔朵躺在床上均匀呼吸了一阵,闭上了眼睛,宁知蝉帮她擦了脸,盖好被子,走出儿童房,很轻地将门关了起来。
瞿锦辞站在客厅里等他。
宁知蝉走出房间,没有再向前走,瞿锦辞便向他走过来,叫他:“了了。”
“我们走吧,不在这里继续呆着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瞿锦辞说。
他的眼睛很黑,看着宁知蝉的目光很深情也很恳切,但不知为什么,又有一些莫名的落寞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