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们?”陈逢表情很自然,却很有些明知故问嫌疑,“你是说乔医生?忘记,他走时候托转告你下,他回医院去。”
宁知蝉张张嘴,似乎还有其它话想要问,不过最终没有
他耐心哄乔朵会儿,用勺子盛点餐食,碰碰乔朵嘴巴,停顿好会儿,乔朵终于开始张嘴吃东西。
陈逢放下手里糖,在旁看着,突然问宁知蝉:“她看起来对你接纳度很高,是已经照顾她很久吗?”
“那乔医生……”陈逢隐晦地停顿片刻,宁知蝉没明白他意思,陈逢便又直白地问:“你和乔医生,是在起关系吗?”
宁知蝉动作微不可见地顿下,很轻地摇头否认:“不是,陈医生,你误会,只是帮忙而已。”
“这样。”陈逢点点头,笑笑,“抱歉,那是误会。”
狭窄空间内,沉默让相处变得怪异。
中途有人走进卫生间,从他们之间走过,瞿锦辞便向侧让让,过少时,对宁知蝉说:“那先出去。”
他声音有些落寞,脸色也不太好看。宁知蝉没有回应。
瞿锦辞离开后,他脑袋空空地在原地站会儿。
不知出于什原因,宁知蝉突然抬手,很轻地碰下自己脸。
乔朵吃得很慢,宁知蝉耐心照顾着她,陈逢在旁看着。
其实宁知蝉也只是在陈逢那里做过几次咨询而已,由于价格、时间,以及宁知蝉对自身状态感受,自从搬到琼海北区之后,宁知蝉便不再去陈逢那里做心理疏导。
虽然陈医生人很好,但宁知蝉觉得自己和他并没有那熟悉。
屋子里没有人讲话时候,难免令人感到有些局促,而方才不知何时离席两人又迟迟都没有回来。
于是宁知蝉试探着问:“陈医生,他们都去哪里?”
指尖在皮肤表面留下触感并没有太大差异,迅速地从感官中消失,宁知蝉也没能说出哪里不同,于是擦干脸上水渍,从卫生间里走出去。
回到包厢时候,空气不太明显地变冷,房间里只有陈逢和乔朵在。
陈逢手里拿着块蛋糕上可食用装饰糖果,正在尝试着和乔朵交流。乔朵今天表现比往常好,来到陌生地方没有哭闹,但对外界刺激仍旧缺乏应有回应。
看到宁知蝉走进包厢,陈逢看向他,语气随意地说:“这孩子今天好像没吃多少东西,她爸爸走之后更不肯吃,怎喂她都不张嘴。”
“辛苦陈医生。”宁知蝉走过去,坐在乔朵旁边,“还是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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