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瞿锦辞……”宁知蝉有点无措地叫他。
“会没事……过会儿就会没事。”瞿锦辞意识似乎有些混乱,像是在自言自语样,“会没事,以前都是这过来,不会有事……不可以再做错。”
抱着宁知蝉时候,瞿锦辞微微低着头。
他重新直起后背,站远点,手掌顺着宁知蝉侧颈滑到衣领前,很紧地攥攥,没办法控制好力气,把宁知蝉弄得有点痛,也伤害他自己。
抓着衣领手因为用力而发抖,瞿锦辞与自己挣扎少时,还是松开抓住宁知蝉手。
和疼痛,瞿锦辞热而潮湿拥抱和亲吻,以及总是带来错觉、深情眼睛。
他想着,他和瞿锦辞关系是不是真没有其他出路,他们是不是永远只能这个样子。
宁知蝉忍不住发抖,崩溃地流泪,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,像只被野兽衔在嘴里、濒死猎物。
他等待着瞿锦辞动作,等待着自己被摧毁,等待切又重回不堪原样时,周身突然浮现出柔软触感,讲裸露冰凉身体毫无保留地包裹起来。
外套带着瞿锦辞气味和体温,代替皮肤紧贴宁知蝉身体,隔绝黑暗和欲望,像个走投无路之人绝望拥抱,将浅薄温暖和安全感带到宁知蝉身上。
他眼神、表情,每声心跳和每个想法都在表明他没办法离开宁知蝉,他想要靠近宁知蝉,想得几乎快要死掉,但此时却打开门,将宁知蝉推得很远——
明晚继续!
“。”瞿锦辞声音很低沉,像是难以自控似叫宁知蝉名字。
他额头和宁知蝉贴着,宁知蝉感觉到瞿锦辞额头上布满难耐潮汗,感觉到他宽大而热手掌,安抚似,很轻地碰触宁知蝉头发。
“别怕,没事。”瞿锦辞在黑暗中看着宁知蝉,尽可能平复着呼吸,对宁知蝉说,“你现在回家,把门锁好,如果会儿去敲你门,你不要见,可以吗?”
宁知蝉仍有些不知所措,“可是,现在……”
“照刚刚说办。”瞿锦辞贴贴宁知蝉面颊,温存似哄骗样,声音却在发抖,“听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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