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醒?”宁知蝉走过去,有些冷手指碰碰瞿锦辞脸,“是真,不会消失。”
瞿锦辞怔怔,看宁知蝉少时,很轻地攥住他手,而后找来条薄毯,披到宁知蝉单薄身体上。
“刚刚突然醒,没看到你。”瞿锦辞垂眸看着宁知蝉,声音仍带着些轻微哑,问宁知蝉,“你呢,不累吗,怎不睡。”
他眨眨眼,有点失落
与此同时,宁知蝉又想起在来路上,庄叔告诉他些事情。
他也不是真不明白,为什回到南港之后,瞿锦辞把他留在别墅里,而自己选择来住酒店。
只是在车子上时候,宁知蝉问起来是,庄叔告诉他,其实自从他们在医院沉默地分别过后,瞿锦辞就再也没有回到原来和宁知蝉同住过家中,而是直住在酒店里。
与南港这座城市之于宁知蝉而言相似,那栋别墅对瞿锦辞来说,或许也是个类似于储存回忆容器地方,里面装满和宁知蝉不够美好过往、糟糕记忆,却没有办法轻易忘记,于是他们只能选择逃避。
但现在,宁知蝉早已不想继续沉溺于过往。他想要忘记。
没有睡着。
后颈标记伤口有些隐隐作痛,不至于难忍,但难以忽略。
而且瞿锦辞在睡梦中抱着他力气太大,抱得宁知蝉有点难受,想要稍微动动,瞿锦辞却下意识抱得更紧。
宁知蝉不太想睡,折腾会儿,瞿锦辞没有醒来,宁知蝉顺利从瞿锦辞怀里逃出来。
轻手轻脚地下床,宁知蝉发现自己衣服不知所踪,于是随手捡起瞿锦辞宽大衬衫披到身上,走出卧室,来到那间种满扶桑花房间。
所有人都忘记。
“。”
身后传来瞿锦辞声音,宁知蝉回头看看。
瞿锦辞只穿睡裤,露出宽阔精装上半身,肌肉沟壑间残留着些许汗意,站在门口,呼吸有些快,远远看着宁知蝉。
“你……你是真吗?”瞿锦辞有些迟疑地问,就好像曾经看到过太多宁知蝉错觉,现在才变得不敢相信。
他把窗帘打开,光线照亮室内,也照亮花朵和裙摆。
扶桑似乎还是宁知蝉离开南港之前在养那些,不知道瞿锦辞什时候学会养护花朵,把这些花照顾得很好。
大概因为正值扶桑开放季节,每朵花都开得美艳动人,散发着馥郁香气。
宁知蝉走到屋子里,把地上裙子件件捡起来,发现也是瞿锦辞曾经送给他、又被他丢在南港没有带走。
瞿锦辞把有关他切全部留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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