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章 手术室的灯灭了（3 / 3）

说：“让他告吧，让他活下来，让他恨对他做切。只要他能活下来……”

手术时间已经过去五个小时，贺诚年精神高度紧绷甚至产生幻觉，他看见周何熙身干干净净地从里面走出来，坐在他身边陪着他起等着。Omega就那样安安静静地待着，贺诚年却觉得他能听见自己说话，他自言自语地对着空气交流，近乎癫狂地说：“你为什要这样折磨，你要钱拿去就好，为什要骗说你爱！你不爱，你不爱，你不爱啊……”

幻觉里周何熙忽然伸出手，在他头顶轻轻拍拍，然后转过身走进道光里，从头到尾没跟贺诚年说句话。

手术室灯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