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A,差不多的体型,有
钟时沐立刻意识到,他腰上的浴巾并不能完全的包裹住他,撑开的缝隙,正好朝向司舟,从司舟的视角,这个起遮蔽作用的浴巾非常鸡肋,因为什么都挡不住。
钟时沐仍然丝毫不知羞耻的开着腿坐:“你没见过吗。”
“见过。”司舟坦然的承认了,“野战那次,在深山里困的太久,又没有抑制剂,实在熬的受不了,所以咱们就脱了衣服,聊以慰藉。”
司舟的语气总带着股奇怪的色/情味,但在那种情况下,根本没有任何暧昧可言。
连续的高强度战斗,缺少食物和水,两个人的体力和耐力都耗到了极点,发情带来的痛苦就像即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底线,连走路都像踩在刀尖。
脸上,司舟瞬间被激怒了。
司舟佩服的看向钟时沐,他真是火上浇油的一把好手。专挑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惹事。
司舟把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,往后一靠坐在沙发上,脚腕架在膝盖,坐成一副大佬姿态,表情晦暗不明。
半晌,他笑了一声,解开左腕的纽扣,翻了一下袖子,露出缠的周正的绷带,好整以暇的问钟时沐:“什么目的。”
“没地方睡觉,借你家住两天。”
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,彼此才不得已采取了其他措施,至少钟时沐是完全秉承着治病救人的心,把互相的慰藉当成一种减轻痛苦的医疗手段。
“虽然不能标记,但的确爽到了。”司舟缠着绷带的手撑着脑袋,小指上的银色指环刚好落在他眼角,他的手指不戴戒指会非常可惜,
“你这么巴巴跑来让我负责,该不会是喜欢A?A格外刺激?”
司舟本着不看白不看的原则,撑着脑袋欣赏,钟时沐在某些方面,的确很优秀啊。
钟时沐让他注视的浑身刺挠:“你他妈是个变态吧。”
“你会没地方睡觉,二十岁你就买房了。”司舟满眼都是不信。
钟时沐毫不客气的坐到沙发上,把后背的水蹭到了沙发罩上:“我那房子和钱给郁星光和伦浩了,现在我穷的叮当响。”
司舟讥讽的用鼻音笑了一声:“呦,钟队长真他妈义气啊。”
“还行,比你强点。”钟时沐往后靠在沙发上,“0716全员停职都是你的功劳,现在我没地方住,你不该对我负责任?我脸皮厚,不介意你包养我。”
司舟微笑的十分标准,就像条吐着信子的毒蛇,随时都能用柔软的躯体把人勒死,再用毒牙刺入敌人的皮肤,他跟钟时沐对视了片刻,目光缓缓下移,优雅而缓慢的启唇:“穿条裤子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