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雪欣慰的深吸了口气:“时沐学会疼人了。”
钟时沐从柜子里找了一袋咖啡豆,莫名的顿了一下,他从来没想过“疼人”这种事,冲个咖啡,就叫疼人么?
那也太简单了。
钟时沐把咖啡豆倒进电磨咖啡机,聂雪看了一眼咖啡豆的包装:“这个咖啡豆口感发酸,你去重新给小简选一袋。”
司舟张了张嘴:“我……”
“我妈准备的。”钟时沐真服了他,“什么时候了,你还管抑制贴是什么形状。”
司舟侧头从镜子里看他的腺体,上头贴了一只抱着萝卜的粉色大牙兔。
一看就是omega用的东西。
如果是云朵,肯定会很喜欢这种软萌的小兔子抑制贴。
想到云朵,司舟的眼眸突然柔软了一下。
户上,虽然没碰到我的肉体,但你玷污了我的灵魂。”
“我他妈……”司舟亮出拳头,感觉不给他打出两行鼻血,都对不起他这张耍贫的嘴。
“时沐啊。”聂雪敲了两下门,声音含笑,“我听着你们两个起床了?让阿姨准备早饭吧。”
钟时沐迭忙应声:“啊,好!我们都收拾好了,马上就能下楼吃饭。”
还是亲妈及时。钟时沐庆幸聂雪恰到好处的敲门声,回头招呼司舟:“走吧,下楼吃饭。”
“他喜欢喝酸的。”钟时沐抢先回答了,顺便给司舟投去个“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”的眼神,按了启
“下楼吃饭,我看你的腺体撑不了两个小时了,吃饭完我马上带你回家。”
司舟点了点头,跟钟时沐下楼。
聂雪跟阿姨准备了几样早点,有西式的三明治,也有中式的蒸饺:“小简喜欢豆浆还是牛奶?”
司舟无所谓喝哪一个,这两样他都很少单独喝,一般都要加咖啡浓缩液。
司舟的一句“都行”还没说出口,钟时沐率先开口:“他喝奶咖,我来弄吧妈。”
钟时沐拔腿开溜,就听见身后噗通一声,司舟半跪在地上,薄唇抿成一条线,细细的吸气吐气,鬓角沁出水雾似的汗珠。
钟时沐目中一紧,急忙用手指下压了司舟立起的领子,司舟脖颈的腺体开始出现化脓反应:“你的领子磨着腺体,这样不行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?总不能让你爸妈看见我的腺体出现病态。”大概过了三分钟,身体的副作用暂时消退,司舟喘匀呼吸,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审量自己的脸色,确定没有露出苍白。
钟时沐撕开一剂抑制贴:“别动。衣领上细菌太多,会加重化脓,用这个先对付对付。”
司舟撑着洗手池,让钟时沐给他的腺体贴上抑制贴,然后皱了皱眉:“兔子抑制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