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候钟时沐反而不再紧张，不再怀疑，稳稳
把控着罗盘。
他背负着父亲与爱人期望，背着宁水所有人希望，不容任何闪失。
他忘
对司舟说
也爱你。
但没关系，以后日子，他会将这句话千倍百倍补偿给他。
不能没回来。
他不听司舟这些遗言。
钟时沐加重力道亲吻他，罗盘室被炸药震晃
下，没有打断两个人吻。
喘息声在警笛声中起伏，分不清彼此。
信息素被深深吸入肺腑，拼命想要留存住彼此气息与味道。
钟时沐摇摇头：“不用解释这些，那些话是……”
司舟握紧钟时沐十指，凝视着他眉目：“爱你。”
钟时沐没说完话尽数吞进肚子。
天知道司舟这种人说句爱你有多难。
空投炸药爆破出声巨响，炸毁楼房轰然倒塌成废墟，疏散警笛在阴暗天空刺耳长鸣。
司舟指腹蹭过尾戒：“你与做约定，还作不作数。”
“作数。”如果司舟回不来，他会辈子戴着尾戒，永远不会忘掉他。
“有几句话，直想跟你解释。”司舟认真看向钟时沐眼睛，不想在死掉之后，钟时沐还对他有误解，“没有背叛CAP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珍视每个战友感情。”
司舟舔舔唇，这个吻不长，但他会永远记得。
司舟拿起防护头盔，倒退着向后离开，决然转身离开。
司舟没有选择笨重吉普，跨上速度更快，也更灵活机车摩托，飞奔向战场。
机车摩托在空无人宁水城中飞驰，几乎擦着地面倾斜，躲避着枪林弹雨，司舟身全黑特战服，酷不像话。
钟时沐盯着显示屏看好几分钟，握住罗盘时刻准备寻找时机瞄准。
司舟深吻上钟时沐唇，低哑嗓音在他耳侧又次呢喃：
“爱你。”
“很爱。比你爱更多。”
司舟下下亲吻着他，与他鼻翼相碰：“如果没回来……”
不等说完，钟时沐封住司舟唇，惩罚亲吻他。
“知道。”
“战旗是终身信仰。”
“知道。”钟时沐胸口酸胀，他曾经说司舟没有道德，没有信仰，虚伪狡诈没有任何感情。
他没有想到这些话，直在伤害司舟。
司舟：“还有最后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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