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说话，
就当你默认
。”李玄唇边噙着自己都没有发觉
，
点似有若无笑意，“真？”
“你明明知道没有。”盛敏终于轻声说
“不是非急在这时。”盛敏捏着自己手指，“觉得可以放慢点，想歇歇。”
“你想让歇歇。”李玄点破他，“都没有问过，你前面到底推多少通告？”
“没多少。”盛敏笑笑。
“其实没必要，你可以和说。”李玄无所谓地耸耸肩，“真。应付得过来。”
“你本来可以不用应付。”盛敏脸上笑容淡下去，语气听起来有点沮丧，“其实给你添很多麻烦吧。”他是疑问句，但并不是疑问语气。“删帖事，还欠你句谢谢。”
问题，唯，只是阴雨天右腿踝骨确会不时阵痛，李玄自己本身伤不少，因此并没有将这些小痛太放在心上过。
“盛敏？”张志华没听见他答复心里有点打鼓，赶紧叫他。
“行吧，那”李玄话没有顺利说完。因为盛敏按住他手，气声道：“别接。”
“怎？”李玄眼神询问他，盛敏仍旧固执摇头。
“等下再给你答复。”李玄另只手挂掉电话，盛敏也正好把车靠边停下来。
“现在收到。”李玄并不意外他知道这件事，“还你句不用谢。”
盛敏抿抿唇：“是认真。就算时不接通告，也没有张志华说那样严重。”
“有没有们都清楚。”盛敏还要再分辨，李玄忽然松开安全带，抬手转过他肩膀。
“盛敏。”他叫他名字，“麻不麻烦会判断。你总这样讲，都得怀疑，是不是其实因为你觉得，对你来说是个大麻烦。”
不知何时已经暮色沉沉，夜晚风褪去燥热，夹杂着不知名花香从窗外吹进来。车流从旁边经过，路灯光影被切得七零八落，不知不觉间，他们已然靠得很近，盛敏沉默着。
“你腿”他到底没忍住，开口还是先问这个。
“没事。”盛敏说，“你能感觉到啊，没瘸没断以前不小心摔过下。”
能正常行走和能跑能跳是明显两个概念，李玄不知道什样摔伤可以让他不能再跳舞。但盛敏很少这样明显地抗拒个话题，他便不再提。转而问他：“干嘛说不接啊，两个你都不喜欢？”
盛敏轻轻嗯声：“不喜欢，不要接。”
“那你喜欢什？”李玄放下窗户，手撑着车窗，“看你经纪人急得很，你喜欢什类型，他应该都能找来，只要你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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