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哪里能怪盛敏。李玄这几天待在书房几乎没有出来过，每天睡不够五个钟头，盛敏也不想拿这些事情烦他。
“这个妆还好。”盛敏宽慰他，手肘抵在化妆桌上，微微歪着头，“其它几个妆面眼线太重
。
眼睛有点敏感，妆没卸好容易发炎，怕你到时候不舒服，每天又要对着电脑那
久。这个还行，真
，舞台妆本来就会夸张
点。”
临近中午，化妆间窗户朝东，阳光充足。几缕光线穿过树叶间隙，穿过窗台，最后落在李玄侧脸上。锆石其实只有十来粒样子，统透明，没有弄什稀奇古怪色彩，细碎地点缀着。其实并不算太违和，多看几眼也习惯。
“真挺好看。”盛敏眨眨眼睛，“你要对自己有信心。”
“这是你脸。”李玄提醒他。盛敏后知后觉地啊声。李玄唇边带点戏谑，“是不是要对你有信心？”
这是上午九点，距离《摘月》第期录制，还有两个小时。李玄昨晚做完最后张地图，天快亮时候才睡，来车上路补觉，进化妆间倒是清醒，妆面图赫然是被他排除过哪张。
妆造都是体，服装已经准备好，短时间不好修改。艺人临时改妆可大可小，有心人放大说，未免又有耍大牌嫌疑。李玄虽然不乐意，最后还是让化妆师上手。
盛敏抿下唇：“他说。是觉得这个好看。”
“真？”李玄并不相信。
说曹操曹操就到。盛敏手机响起来，赫然跳动是杨絮名字。
“哥！”盛敏还没说话。电话那边短暂失联杨絮猛地冲进来，连滚带爬地冲到李玄面前。额头上布满汗水。他原本是下楼买咖啡，此刻咖啡不翼而飞，手里只提着个空袋子，“你知道见到谁？”
话说到半被打断，李玄叹口气，不耐烦道：“你就是见鬼，也先给把舌头捋直。”
“比鬼还恶心人。”杨絮跑得上气不接，撑着他椅子扶手喘好
“贴钻这个你选？”李玄直接接起来。
“对啊。你不是说就要这个，跟李玄讲你觉得这个好，他也同意啊！”不晓得为什，杨絮声音听起来很焦急，匆匆回答完他又道，“哥，先别管这些！跟你说”
伴随着那头机械女声提醒‘电梯上行’，杨絮后面说便听不大清。
“说什怎每天风风火火。”李玄索性挂断电话，又看盛敏，“你还帮他瞒，买副助听器给他吧，这也能听错。”
盛敏抿唇微笑：“怪，应该再和你确认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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