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正晨是谁？”李玄问，语速很快。
盛敏应该是沉默
会儿，也可能是李玄
错觉。他怀疑自己说得太快，盛敏大概没听清。但拿不准要不要再问遍。他甚少有这样犹豫时候。盛敏声音响起来：“是
以前队友。”
提到不喜欢人，盛敏总是很平静，不管是张志华还是王然，他都没有太多愤怒情绪。但此刻，相比平静，更接近漠然，神态语调皆是如此。
队友。
李玄想起来，他不是听说过秦正晨，是看见过。
秦正晨？名字似乎有点熟悉，李玄总觉得在哪里听见过，时想不清楚。杨絮更是骂骂咧咧吵得他无法思考。
“他怎
敢到你面前来晃？记得节目名单上明明没有他才对。这混账玩意儿，不要脸。”杨絮气得在化妆间快速地来回踱步，简直要走出残影来。
对于杨絮，李玄直判断都是情商不太高，反应也真很慢，大部分时候思维跳脱得会让人觉得他在故意开玩笑。如果按照李玄标准，早就被开除八百遍。唯优点大概在于对盛敏真很关心，只要碰到盛敏事情，立刻炸毛。比如始终觉得“李玄”人品有问题，对他胆敢和“盛敏”吵架还鸠占鹊巢行为耿耿于怀。即便如此，他这样义愤填膺实在也不多见。
上次是因为谁？李玄想起来。是那个杨絮提好几次，但盛敏自己却否认，所谓前男友。
这个念头是忽然冒出来。然而不晓得为什，自从脑海里浮先这三个字，他目光就下意识避开盛敏。
在他第天遇见盛敏那个晚上，随手点进视频里，盛敏跳支双人舞，搭档就是这个名字。只是那时李玄被满屏乱糟糟弹幕弄得心烦，盛敏又过于抢眼，根本没有留心到旁边人。
“没？”李玄有些烦躁。
“没。”盛敏点头，肉眼可见地迟疑瞬，“杨絮他们有些误会，对于来说，他就只是前队友。”
“误会？”李玄皱眉，“什误会？为什误会？”
盛敏没有立刻说话，
“别走。你晃得眼睛疼。”李玄深吸口气，叫住杨絮。“你不是去买咖啡吗？”
“丢店里！”杨絮很是惊讶地看着他，“关心什咖啡，哥你不气啊！”
“气死之前先渴死。丢店里就再去买。别看，去啊。”
杨絮好像还是很不服气样子。盯着他看两秒，跺脚，像刚刚突然冲进来样，又再度冲出去。
化妆架门来回晃荡好几下才关上，啪声。现在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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