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浑噩噩地跟
好几天，只是李玄这段日子很少有离开公司
时候，根本也没注意到他。
昨天车祸发生时候，赵绩哲就躲在李玄后头隔两辆车位置，那
下他看得分明，车好好地停着，忽然就发动，不是意外，李玄是故意撞上去……
闻言楚天恒愣下，他十分钟前才知道车祸事，但按照李玄性格，是绝对不可能因为工作不顺，产生轻生念头，他去撞别人还差不多。实在不晓得赵绩哲怎
会产生这种离谱想法。
似乎也认识挺多年，点解没有？楚天恒不晓得说什。
但赵绩哲显然误会这种沉默。
丝莫名尴尬。
他看眼已经走远李玄，又看看赵绩哲，从前在公司时候，他们接触不多，他对赵绩哲原本没那多恶感，此时此刻，却确很难再升起任何同情感觉。
但人这样半瘫不瘫地跪坐在地上实在碍眼，叹口气：“能走吗？需不需要
送你下去？……你别来，真，李玄事情也很多。”
“很严重吗？”
赵绩哲目光空洞地抬起头，自从远出事，他每天都泡在论坛上看各路人士分析，每个人都说很严重，他害怕，却不愿意相信。
“好，知道……”他撑着地板站起身，着魔样地念叨，“赔给他，会赔他，不是有意，不会伤害他……”
赵绩哲扶着墙壁，低垂着脑袋，慢吞吞地沿着安全通道走，寒风吹得他头发像乱蓬蓬枯草，转过弯，就不见。
公司里，李玄正在个程序员位置上处理个bug，指尖敲击着键盘，行云流水，旁边围好几个人，看得目瞪口呆，见楚天恒过
“你觉得呢？”楚天恒难免不生气，只是沉得住，“简单点说吧，公司营收全部都依靠《隅》，这也是李玄这些年所有心血，现在，夸张点讲，几乎荡然无存，全部要重来……”
“不知道！”赵绩哲忽然吼起来，声音又迅速地低下去，语速飞快地辩解，“他不是和这说，他说这只是个小教训！没有人告诉……他骗……”
不知道是愚蠢，不是理由。楚天恒有点头疼：“你还是早点走吧，直在这里影响也不好。”
他言尽于此，刚要离开，又听见赵绩哲在身后颤巍巍地问他：“是因为公司事，十九太累，压力太大，所以才会去撞车吗？”
赵绩哲这几天直跟着李玄，想要道歉还是想问个究竟，想听李玄说没那严重，网上那些人是胡说，是夸大其词，他自己也讲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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