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。”闻言，盛敏下意识道，面上
惊讶却没有藏好。
“没关系。”周嘉说，本来私事没有同外人讲必要，但她喜欢盛敏很多年，看着他总感觉是个很亲近朋友，很愿意同他倾诉。
“
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李玄说过……你们应该还有联系？”
盛敏有些尴尬，轻声道：“有。”
周嘉轻轻笑
笑，垂下眼睛，大概想起上次见面还是四人在
起吃饭，表情多少也有些惆怅。
那还是夏天，彼时他和李玄还是互换状态，转眼，冬季都要走到末尾。
“今天是过来演出吗？”
“嗯。”周嘉点头，“《拉赫玛尼诺夫》，本来是同事工作，她生病，也替她顶几场……老早就听说你在十楼，只是平时有门禁也没办法上来，直也没碰到过……你……”
周嘉说着情绪控制不住，不自觉有些哽咽，“你以后真不演戏吗……”
“看机会吧，至少现在在做自己喜欢事。”
作人员，你要经手事难免会更杂也更琐碎，你要是还想往上升，跟着隐颖也比跟着好，你要想清楚。”
“跟着你！”杨絮立刻回答。
“让你多想想。”
“想好。”
盛敏无奈：“好吧，那让剧团行政联系你办理入职……”
“泊原和求婚来着，……当时很惶恐。”
盛敏轻声道，把面前水杯推给她：“天气冷，喝点茶暖暖，这几天搬来搬去乱糟糟，也没有什
别招待。”
周嘉抽噎着喝口水，盛敏镇定声音让她慢慢平复下来，也有些不好意思似：“其实对们粉丝来说，你开心就最好。当时你没续约，们都很高兴……只是不能常常看见你。”
“《不就山》首映你要是愿意来捧场，让人给你寄两张票好不好？到时候你和齐泊原起来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周嘉连连摆手，“们后援会都说好，你第次演话剧，都要支持，已经全部都预订票啦……只是确也没有办法来，这场演出结束，就准备出国……而且。”
这次她停顿得久点：“和泊原已经分手。”
杨絮忙不迭应好，正说着，忽然又听见身后有人叫他，语气惊喜。
“有点事，回头再打给你。”盛敏挂断电话，转过身去。
身后女生背着把大提琴，脸都涨红，隐约有些熟悉模样，盛敏仔细想想，笑：“周小姐，好久不见。”
“以为你不记得。”在办公室坐下，周嘉依然难掩激动之情。
“记得。”盛敏温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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