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走
之后，就再没看过卡吗？前头哪个月断过你
工资没发？”李玄说，“搞快点吧，《逆轨》下月初上线，必须得准备进宣传。”
齐
李玄抬手按下太阳穴：“你问
为什
不留你，因为公司事情不仅在消耗你精力，已经在消耗你情绪。况且坦白讲，那时候远
确很糟糕，也不知道，那个节点能不能撑过去。对你来说你是不能接受。”
“你可以吗？”齐泊原固执地问。
“当然。远算什呢？”李玄不以为然笑，“齐泊原，你真觉得远垮掉就全完吗？从不这认为，只要人在，难道造不出下个远来？”他身体略微倾斜点，眉宇间神色镇定得摄人：“换句话问你，如果宋文资金没进来，远不是现在状态，已经彻底倒闭。要从头开始再创业，你回不回来？”
齐泊原呼吸顿刻，抓过桌上茶杯灌口水：“傻子才回去。”
李玄微笑，并不评价。
工资奖金你都付得相当大方。严格来说，你是老板，是你员工。”
“你真这想吗？”李玄问。
“应该这想，你是很解，但没有那解你。”
李玄就笑：“你当然很解，比如你说得很对，远对来说，没那重要。”
齐泊原面色肉眼可见地变，李玄却仿佛没有察觉，继续讲下去：“哪怕倒回去，还是会让赵绩哲来公司，知道他是不稳定因素，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和你解释，现在也不行当然最后事情弄成那个样子，不是所希望，不管你信与不信。不过确是做好，公司会遭到损失准备，这点不能否认，也是你最不可接受。“
齐泊原又道：“你真应该去做传销头子，总有很多话可以说。”
“主要看你相信哪些。”李玄耸耸肩。
原本凝固气氛似乎从某个时点开始又轻松下来。那杯水喝完，齐泊原终于道：“考虑下。”
“考虑吧。”李玄看眼表站起身，“天够不够？让他们把办公室给你打扫出来，都积灰。”
齐泊原翻个白眼：“至少个月起步，你可以先把工资给发上。”
他顿片刻：“你对这个公司感情比深。”
“你觉得很可笑？”齐泊原看着他。
李玄摇摇头：“觉得很抱歉。”
谈话至今，这是李玄说唯算是道歉话，齐泊原嘴唇动动，没有回答。
窗外起风，从没有关严实门吹进来，卷起竹制装饰帘拍打着玻璃，发出突兀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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