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开
他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合作内容，但是也猜得出来这条件不会低，不然石毅不会是这个态度。
至于到底石毅签没签，已经是不需要问的了。
石毅拒绝威赛那边的理由是，既然事故报告书没出来，签这些东西为之过早，也没什么意思，等报告书出来了再说。
只不过他话说的很婉转也很随意，既没把这当成一回事儿，也明显不想多谈。
既然陈丰力说大家凭的是私交，那他就用私交的态度来应付，反正那边也不可能真的逼他签，拖这个字，多数是谈判上最常用的伎俩。
“那你刚才那顿吃的是什么？”
“是良心。”
石毅说完英鸣笑了一下：“那是挺倒胃口。”
手里的水喝了两口，石毅把杯子随手放在旁边，英鸣看了他一眼，坐在沙发上：“我挺好奇威赛能给你开什么条件。”
电影合约对演员来说确实是一份很大的诱惑，但是对石毅这种人来说，压根跟废纸一样。
了一根烟，一直到英鸣想要回房的时候，寇京才在后面追问了一句：“其实你就这么笃定石毅也不会签？”
他说只要所有知情人都签了他就会再跟威赛那边谈，很明显是把问题推给了石毅。
问题是，正如陈丰力说的，从关系上，怎么都是威赛那边跟石毅更近一些。
这个问题，英鸣只是扬了扬嘴角，脸上有几分笑意。
威赛那边真要和石毅谈，当然不可能派律师出来。
英鸣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，有点突然的回头看了石毅一眼：“你喝酒了么？”
“没喝。”
好歹现在的身份也是车手，何况刚才饭桌上那几个让他也实在没兴趣喝。
“没喝的话，咱开车继续走呗？”
英鸣笑了一下：“本来就落后人家一大截了。”
石毅笑了笑：“你猜。”
“不是说你们两个公司接下来有合作？”
“为了谈这个连商业机密都泄露出来了啊……”石毅冷笑了一下，然后点点头：“开出的条件是价格比之前下降5个点。”
那份合同涉及的金额，大概够英鸣拍100部电影的。
所以英鸣扬了下眉：“挺下本钱。”
陈丰力组了个饭局，要跟石毅吃顿饭。
同场的有那位IT公司的CEO，还有寇京和几个医护员。
英鸣没在邀请之列，也压根不知道这顿饭的事。
还是后来石毅吃完了饭回来找他，才告诉他刚才那顿鸿门宴吃的他消化不良，英鸣打开房门让了一下示意对方进来，然后给他倒了杯水：“有的吃你还挑？”
“吃饭这种事得看到底是跟谁吃，还得看是吃的什么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