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军人家庭出身
，可能多少都有点吧，也就是这里没有红歌，不然可能洪湖水浪打浪那种，适合你。”英鸣这话说有点调侃，石毅抽空扫
他
眼，不过没反驳。
他确实从小接触流行东西不多。也可以说，对这些潮流信
搞这些，有时候也就是追求点这种东西。
无论是演戏也好，唱歌也好，说穿想要就是个认同感，被人认可，自己这些东西，就不算是白瞎。
“什
时候你们再有演出，给
张票。”石毅末又补句：“得是VIP。”
“没问题！”
英鸣答很痛快，他看着石毅笑下，从兜里摸出烟。
观东西，你自己说，不算数。”
英鸣难得说这多话，他说着说着也有点放开：“不要说现在音乐圈，到底什东西才是流行已经没有人能够把握准，就说每年排着队想要签公司这多，签在公司里等着排队出唱片又那多，到底明天什样，谁说得好？”
现实这东西，就是这回事，你想是方面，实际能不能有那个条件去做，是另外方面。
“看你不像这消极人。”石毅多少有点意外。
“这不是消极。”英鸣转头看他眼，然后很淡笑笑：“你只有清楚情势才有可能去做对个决定，如果你连水多深都没摸清楚，浪费时间和力气，耽误不止是你个人。”
点完在嘴里咬着，视线扫到打开杂物箱，他又开始翻那些CD，后来抽出来张，放出来。
是张怀旧金曲。
里头歌都是几十年前那种感觉，听着有股旧社会味道，石毅听会儿，然后点点头：“要说歌，还是以前好听，起码你听着舒服。”
“就猜你喜欢这种感觉。”
“为什？”
有人管这个叫做审时度势，也有人说这种叫做眼力见儿。
基本上，英鸣不是个胆小不敢上人，但也绝对不是盲目抹黑就往墙上撞人，跟头他不是没栽过，痛苦完，怎也得长点教训。
希望之后再失望这股折腾，不是人人都撑得住，乐队不是个人，每个人心思不同，他也不希望把大家这点热情都给磨没，那就真是没劲。
石毅对这句话倒是比较认同：“看清楚自己位置确实是干事儿前提。”
“所以，反正这几个哥们儿也不想成角成腕儿得，大家就是喜欢音乐，凑在起玩玩，觉得也挺好。”偶尔也能开个小范围剧场演唱会，写新歌拿到酒吧里唱唱，不说搞多轰动，但知音人还是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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