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话英鸣放心点下头,然后转过头继续不满咬着嘴里那根薯干。
“不过他身子现在挺虚,会儿再过来看看,还是这种情况,就要通知医生。”
护士还算尽责,又问几个问题才换好药离开。英鸣直等到护士走才转头看床上男人眼:“你最好继续装,然后直接找来医生给你转肛肠科。”
石毅缓慢转过头看他眼,脸哀怨:“你这是虐待……”
“你错。
这种语义不明暗示让英鸣本来就逐渐在流逝耐性更加微薄,他皱下眉:“你这是在要求上你?”
“上还是下,就看你对有几分心疼……”石毅挑眉,满脸蛊惑神采。
目前还算是在他身下英鸣对这句话反应是微微眯起眼睛,然后笑。
——“关于这个问题,从最初到现在都特别坚定。”
护士进来换药时候,英鸣就靠在窗边,嘴里咬根薯干。
来半撑在英鸣旁边,弯过身很慢吻住对方。
距离他们上次接吻,似乎已经过很久。
久到仅仅是彼此靠近距离,都让两个人有些无法适应,那种鼻息交缠感觉鼓吹着内心早就压抑不住躁动,石毅还没真正吻下去就想去扯英鸣衣服,最后是被手背上针头刺进肉里感觉稍微拉回点理智,然后略显狼狈蹭蹭英鸣:“这可怎办,会儿护士来换药盖都盖不住……”
英鸣眼睛都是红,半是因为严重缺觉半是因为这种突然被释放强烈刺激,他皱着眉清清嗓子:“要不,帮你洗个澡。”
“可别……”
因为太嫌弃这个口感和奇怪味道,他始终眉头紧锁着,护士换药时候石毅格外虚弱,基本上连抬胳膊力气都挤不出来。
所以护士有点奇怪:“你消炎药也用段时间,按说情况应该会有好转啊……”
怎人反而看着越来越严重。
英鸣这时候插嘴问句:“他烧是不是退?”
“嗯,基本上算退,还有些轻微低烧,医生开药还有四个单位,都用完应该就可以全退。”
石毅苦笑下:“怕现在心脏负荷不。”
“你不是上呼吸道感染?都扩散到心脏?”
英鸣爬爬头发:“靠,本来没事儿,现在也被你搞难受要死。”
同样身为男人,这种反应根本掩饰不,彼此尴尬看眼,石毅有点委屈撇撇嘴:“看在是病人份儿上,要不你帮服务下?”
“你说服务是指倾向于哪方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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