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天气很好,阳光明媚,窗外微风吹在身上特别惬意,正应了秋高气爽的
胖子直觉姜毅和徐献肯定有什么事,昨天出去就一晚上没回来,但他也不敢多问,徐献这人阴损着呢,得罪不得,只道:“那个我能走了吗?”
徐献摆了摆手。
胖子溜得飞快。
两天后,林朔已经可以下床自由活动了,微创手术的损伤很小,只要不提重物完全不影响正常自理,搞定单位的工作后,林妈又来过,看儿子恢复的不错,身边又有小枫细心照顾后留了一天又回去了。
在医院的日子就是吃了睡睡了吃,林朔无聊到死,最纠结的事,就是怎么和云耀泽谈。
“睡醒觉得心情不好了?”
徐献揉了把脸,猜不透这个小蠢货是什么想法,只能打开窗疏散些胸口的郁闷。
第二天他回了营地,才知道姜毅连夜回家了,到家后才通知的班主任,把班主任气了个半死,班里受伤的受伤,退出野营的退出野营,逃回家的逃回家,老曹差点心肌梗塞!
徐献向胖子要了姜毅号码。
嘟嘟两声后,对面接起:“喂?”
示感谢,不然心里过不去这事儿就没完,所以他才来了。
早上凌晨3点。
徐献转醒,他们中午开的房间,到傍晚两个人才累到睡着。
这会儿是想去洗手间才醒的,赖了会儿床往边上摸去,结果摸了个空。
打开灯,姜毅也没在房间。
下午,护士来病房。
小巧的镊子夹着沾了碘伏的棉球,轻轻地在一厘米左右的伤疤上来回消毒,有一点凉,也有一点痒,但不痛。
云耀泽在一旁看着。
“我们现在微创伤口的缝合线都不用拆,过几个月会自动脱落,”护士将用过的棉球放入弯盘,一边说。
林朔嗯了声,看着护士给他换纱布,道了声谢。
“我,徐献,”徐献不拐弯抹角,问道:“为什么突然回家了,怎么了?”
“没怎么。”
“没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?”
“和你说不清楚。”
几句话的工夫,姜毅把电话挂了,再打已是关机,徐献将手机揣回兜里,心情很糟糕这几个字都刻在了脸上。
手边的被窝是凉的,说明姜毅走了好一会儿。
外面天很黑,离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,怎么就走了,说也不说一声,就算不高兴,按照姜毅的性子也该是趁他睡着给他两拳。
徐献在床边坐了会儿,刚睡醒的倦意已经消散,反而有些懊恼。
他没有姜毅手机号码,微信有,可对方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‘败类’,也顾不上露馅儿不露馅儿了,微信打去电话。
却一直没人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