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朔顺着墙壁看过,在离徐献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。
虽然没明说。
但他们心里都清楚,现在两个人都是欲火焚身的状态,谁靠近谁都是一种极大诱惑。
而林朔靠着的墙壁其实是块巨大的玻璃,在里面看和其他墙壁一样,只有外面的人知道,其实不同,站在外面能清楚的通过这块玻璃看到里面的人,像巨大的荧幕,只是声音无法传导。
云耀泽的双目几乎迸出血来!
“就是你看到的这么回事。”
“你也被下/药了?”
“嗯。”徐献的声音里满是隐忍,他的药效半个小时前就发作了,来势凶猛,所以才站在角落里,不去看不去想,只是拿手解决了几次,不过远远不够。
“我们得想办法出去。”
林朔下床,结果双腿间的肌肤触碰差点让他跌坐在地上,强烈的感觉仿佛要冲破每个毛孔的束缚宣泄着体会到的爽感,也让他心惊的头皮都发麻了。
想起了生日那晚和云耀泽在一起的画面。
想被那什么什么。
越想感觉就越强烈。
操!想屁啊,你个煞笔要被人践踏还想个毛乱七八糟的!脑子里叫做理智的那根陷崩得紧紧的。
自己不是被下/药才怪了!
林朔就在他眼前,靠着墙,喘得很厉害,脸颊越来越红,眉宇间时而是舒服的模样时而又紧紧咬着唇极力忍耐,但某些东西一旦超出身体的极限大脑就会不受控制。
干净的手探入裹着的被单里面。
光看他神情就
“我看过了,门被锁死了,没地方可以出去。”徐献道。
“那枫子和姜毅呢?”
“不知道,”他只看到自己晕过去之前姜毅因为和保安动手被摁在了地上,别墅里负责安保的不止有保安,还有云耀泽他爸雇的一些人,这些都是始料未及的。
林朔将被单披在身上,左右抓起两把在腰上打了个结,虽然穿得不伦不类好歹把重要部位遮了,他可没有遛鸟的习惯。
周围墙壁是黑色的很光滑,没窗没缝隙,紧闭的门没有门把手,上面只有光滑平整的锁孔,这里面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。
林朔用力掐了一下大腿,非但没有因为疼而让脑子更清醒,反而身体里窜起的感觉使得他叫得更大声了。
“别叫了,不然我会以为你在勾引我。”
角落里的男人终于开口了,声音又沉又哑,他单手撑在墙壁上,胳膊上还有扎过的发红的针眼,这些林朔看不到,但他一听声音就听出来是谁了。
这他妈是徐献!
“卧槽啊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”被关在这里林朔已经震惊了,没想还是熟人,这违和感简直要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