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之间最熟悉的就是嘴巴了。
姜毅被吻得气喘吁吁,徐献也是,伏在姜毅身上,附在通红通红的耳边,说:“今天无论如何,你不想迟到也得给我迟到,不把你欺负成彻头彻尾的骚货,我徐献的名字就倒过来写。”
“”姜毅咽了咽口水,“我有点尿急。”
“呵,尿裤子吧,我不介意。”男人笑得邪魅。
“啊——”姜毅震天一声吼,挥舞拳头,“老子和你拼了!”
我没有躲你。”
“那你还不让我碰?”
徐献翻身将姜毅压在身下,直勾勾盯着他,“你说,自从我们同居后,亲热过几次,昨晚就我一个人唱独角戏了,你压根不对我起反应。”
“昨晚?昨晚我不是睡着了?”姜毅瞪大眼睛,虎躯一震,“靠!你趁我睡着你对我做什么了?”
“没有。”徐献不承认。
“肯定有!”
“真没有,”徐献强行抱住挣扎的姜毅,堵住姜毅的嘴巴,蹂躏轻咬。
即使姜毅抗拒,但嘴唇的熟悉感却让身体酥了下来。
他们分隔两地那些年,虽说是异地恋,但徐献动不动就过来找他,每次堂而皇之把他拉酒店去,一待就是一天,当然做那档子事很少,徐献知道他还很敏感,所以除了正常的抱抱,多数是亲嘴。
有时候一亲就是一两个小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