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萧定消瘦而沉默,自己向他求那块玉牌,说是当做将来免死牌。其实不过是要博他笑。
萧定解下玉牌,奇怪是他腰间原有繁多配饰全不见。光秃秃怎能看,自己便将从小带那块玉佩作为还礼。
萧定单手握着玉佩,似乎开心很多。
自己明知道父亲晓得之后定会愤恨辱骂,不知道为什依然冲动地吻过去。
萧定笑起来,看着自己。
在杨梁看来此刻胜券在握,但他并无骄色,律延这样强敌值得敬仰。
然而数日后,身后突然冒出大军让他措手不及。
他反复思考却不能明白这消息怎会这样快传到匈奴,匈奴又怎可能这快发出救兵。
事已至于此,夹击之势已成,他只能硬闯。
那日,他带领大军在清晨发起攻击。
他,只因为这两个字他无论如何不能背在身上。
他不信萧定不明白自己。
这实在是两个人彼此伤害。
然而,此刻萧定似乎终于是软化。
出兵太急,于是杨梁想着回来后,也许自己还是该给他道个歉。
便是那时候,他下定决心,纵然父亲不允许,纵然世人嘲弄,哪怕能给不是爱,也要拼尽全力护着他生世。
做到小定。
他长枪下鬼哭狼嚎,刃过横尸。他就如同战神,在尸骨中挥洒着他神威,律延站在城楼上,冷冷遥看着这员勇将。
那箭不期而至,带着透骨寒冷,凶狠地穿胸而过。
杨梁听到自己骨骼被切断声音,他抬头看上去,远处律延拿着张铁弩,正放下手来。律延脸上并没太多得意,那神情倒似乎是带着种难言悲悯和遗憾。
杨梁仰面落下去
他突然想起当年自己不做伴读之后,偶然入宫那次。
其实他真从来没那想,那只是气急之后胡话。在他看来,他就是那个小定,哪怕满身杀戮,他依然怜惜他。
朴吕国地势凶险,杨梁收集许多资料,抄在手卷中。这是他习惯,做事前先用笔写下,再理清头绪。
这战中他见到律延,脸上带疤,那应该是战争给予他奖赏。
这也是个带着君王之气人,如萧定。
律延阵前劝降,杨梁婉言谢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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