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陈则铭失败也是可以预计,这个人个性注定他只能做事,不会为
陈则铭抿出个怪异笑:“你是国之君,该死得体面些。不能见血,白绫原本是很好选择,可太痛苦不忍心呐。”
萧定听着听着,渐渐感觉不对劲起来。
不是因为陈则铭调侃。
而是这话题超出他盘算,带着些他不能预料情绪,拐到个他也无法支配方向。他抬起头,被陈则铭此刻神态惊住。
陈则铭双眼死死盯着他脸,眼神中有种奇特热烈和欢愉:“这三剂毒下去,世人都会以为你是无疾而终,而且死过程全无痛苦是不是非常合适陛下身份?”
萧定笑容不变,他甚至把嘲弄之态做得更加明显。
他就是要激他说话。
话说得对不对无关紧要,他要是陈则铭开口与他对谈欲望。
陈则铭再度为他斟满酒,那姿势温文儒雅,看便是官宦出身派头。
萧定低垂着眼,不动声色看着眼前杯中满溢杀机。
为所动。
他既不为行动露出破绽而动容,也不为身家性命担忧。他似乎在等待,等萧定花招玩尽,而他只是冷眼旁观,看看罢。
看他为求生,如何丑态百出。
萧定很憋屈,也很想,bao怒。
他满肚子说辞找不着突破口,还要被人看笑话。
在萧定看来,陈则铭直是隐忍内敛。
哪怕是成魏王,这个人骨子里也是至始至终循规蹈矩,方正得不知变通。
这样个性在官场会撞到头破血流点也不让人意外,然而,正是这样陈则铭,将自己头撞下龙椅,最终闯出片天地。
也许这个人还是有几分资质,萧定这想同时,经常愤恨不甘。
能这想,也是因为萧定不愿低头——贬低对手等于看轻自己。
“原本也没打算要瞒你”陈则铭淡淡地否定萧定慧眼,“这酒中下毒叫三度梅,是种寒毒。连服三剂,神仙在世也救不。”
他踌躇片刻,还是直说:“这是第二次。”
萧定怔怔,几乎要跳起来,颗心砰砰狂跳。
那就是说生机还是有?
可他又立刻想出这话诡异之处。陈则铭为什用这麻烦方式杀人?
他告诉自己,这个人太恶劣,但你不能跟他计较。
你要打动他。
幸好,他还有第三句话可以试下。
“那,你是想和起死?来个君贤臣忠,生死相随?”萧定微笑着,这笑容当然不会是善意。
陈则铭抬眼,平淡无波:“你想太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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