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,谢锦城便知道,喜欢的这个人永远也不可能对自己有回应了。
但同样喜欢云容的沐色不明白
国运一朝更改,原本已是满目疮痍的河山在这人手中枯木逢春一般,竟垂死挣扎地活了过来。
“那个将军本应死在皇帝手中,而你扔下凡界的水镜恰恰落在他的身上,救了他一命,整个国运也因此而改变。”
宗主看着云容:
“这个国家本就气数已尽,因你之故乱了气运,若你不去弥补错误,就只能等着被它反噬。”
一人担起一国气运,数千万的人压在云容身上,不仅如此,若是这个国家数百年数千年地延续下去,就会不断汲取云容身上的气运,如同看不到底的黑洞一般。
宗主一点偏袒的心思被戳穿,却又不好再明面维护,只能道:“那你觉得呢?”
“不如这样,谢锦城若是手下留情,徇私枉法,便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加上一倍的鞭子,如何?”楚辞勾唇笑道。
他是彻底不打算放过云容。
谢锦城觉得,若前世杀自己没他一份功劳,自己倒挺愿意和他合作的。
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,
刑。”云容淡淡道,“我会自行领罚。”
竟是乖乖认罪。
众人听后心道,他如今应该是才坐上这个位置,羽翼未丰,不敢放肆。
宗主将目光落在谢锦城身上。
云容立即道:“他入门不过三年,对此一无所知,水镜的事是我一人所为,与他无关。”
云容拱手道:“是,弟子知道了,会尽快下界将事情解决。”
宗主点了点头。
夜间,谢锦城躺在床上做了一个梦。
他梦见了前世。
那时云容虽然是他的弟子,锋芒依旧不减,同今生一样,拔出纯钧后成了宗主钦定的刑罚堂长老。
“好,那便明日行刑。”宗主说完,正在谢锦城以为此事就此过去时,他却继续道:
“待行刑完,你便自行去凡界将水镜找回来,水镜本非凡界之物,因你一人之失,已经扰乱下方凡界的气运。”
他袖袍一挥,殿中迅速浮现出一幕景象。
一个身穿盔甲浑身浴血的年轻将军,在城墙上挽弓拉箭,箭矢飞射而出,将神色身穿明黄龙袍,满脸,bao戾的皇帝死死地钉在了大殿之中。
,bao君充。血的眼中满是不甘:“阮儒!若有来世,朕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!”
谢锦城心道,本就与我无关,就是你扔下去的。
宗主看着他却道:“你来打。”
谢锦城:“??”
有这好事?
楚辞皱眉,嗤笑道:“谢锦城是师弟的爱徒,难免不会手下留情,这可如何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