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锦城装傻充愣:“就就是凡间普通的酒啊。”
云容皱眉,他有关这方面的知识储存量有些不足,即便知道酒不对劲,却找不出相关的答案。
“你不说,那我便自己查。”
谢锦城皱眉,这人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重了?
“就…就是青楼常见的…”谢锦城声音弱了下去,“催…催情酒…”
“好。”阮儒带着独孤遵回了宫,谢锦城恭送他出门后,回头看向云容:
“师尊,我们去哪儿?”
云容看着他:“回府吧。”
两个人走在街道上,此时已然半夜,人流散去,热闹如天边的云霞般消逝,四周静寂无声。
“师尊,那人…没对你做什么吧?”
阮儒不由地想起了前世那个残忍的,bao君,一大一小两个身影一点点融合在一起。
谢锦城突然上前,走到独孤遵的面前,笑道:“你做得很对,他是坏人,杀了他相当于救了很多人,为君者,仁义也该用对地方。”
他似有所指地看向阮儒:“王爷觉得呢?”
阮儒回过神,看向跌坐在地上可怜兮兮的独孤遵,走过去将他抱起。
“你说的对。”
他的话戛然而止,带着血丝的眼珠凸起,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前的剑刃。
谢锦城挑了挑眉,惊讶地看着拿着剑的独孤遵。
这小孩儿……
独孤遵颤抖地放开剑柄,后退几步,一下子跌在地上,满眼惊恐。
“我…我……”
不过这人也不知是什么体质,喝了跟没喝一样。
他说完又立刻补充了一句:“我也是在师尊喝完后才发现的!”
他绝对
谢锦城还是很好奇,虽然从外表看去,云容什么事也没有,但独孤奕可不像那么老实的人。
云容回头看他:“你觉得他能对我做什么?”
谢锦城心道:能做的事多了去了。
嘴上却道:“独孤奕自然不敢。”
“他敢。”云容淡淡道,“他让我喝酒,就是你在房间替我斟的酒,那是什么酒?”
前世他也是这般杀了独孤遵。
为何在今日这事上要这般敏。感?
独孤遵在他怀里带着哭腔道:“我只是不想他骂你,他还咒你死…呜呜呜,我不喜欢他…”
阮儒愣了愣,拍了拍他的后背道:“没事了。”
“哥哥不喜欢,我以后就不杀人了。”独孤遵道。
他回头看着阮儒,脸上全是肉眼可见的慌乱:“哥哥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”
阮儒愣了愣,以往这个时候他该上去抱住他,安抚他,然而此时他却站在了原地。
看着独孤遵的目光,开始变得陌生。
他为什么…要杀独孤奕?
他才七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