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阮儒愤怒不已地踢翻一众奴才。
而当他推开殿门的时候,里面却早已空无一人,他呆呆地站在那里,半晌后,声音森冷。
“他人呢?”
结果云容却将纯钧递了过来。
“它会护着你,别怕,我很快回来。”
然后便消失不见了。
谢锦城有了纯钧便也不急了,总会是有了些倚仗,但在不久之后,他就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事。
自那日打了独孤遵一巴掌后,阮儒便再没有去找过他,除了气愤,还有一部分原因竟是不敢,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。
真爬床他的下场不会比独孤遵好多少。
而且这床也忒难爬了,青楼的催情酒都对他无用,他还能怎么办?
在他还没想出解决办法时,云容却有了急事要暂时离开。
“很重要吗?”谢锦城问。
他不想一个人被丢在这里。
但过了三日后,他还是去了。
而当他来到独孤遵的寝宫方才得知,这人已三日没有出来过了。
宫里的人多会见风使舵,看人脸色,即便无人知道那日殿内究竟发生什么,那声响亮的耳光和陛下脸上的掌痕却清晰可见。
这江山的主人说是独孤遵,但实际在谁手上他们都清楚,所以独孤遵这三日在殿中如何没有人去管,也没有人禀报。
他们自始至终都觉得,摄政王留他,不过是做傀儡皇帝而已,那一巴掌更是证实他们猜测,觉得阮儒利用完独孤遵这颗棋子该要丢掉了。
云容想着合欢宗传来的消息,有关炉鼎之事,且要他亲自前去,只得点头道:
“很重要。”
他要走,谢锦城也不可能留得下他。
“那师尊早点回来。”
完了,这一个惩罚还没完成,又得多一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