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见王爷。”
朝内只有位王爷,这位王爷是谁,他们不用想也知道,正是方才他们口中那位。
倾刻间,屋内所有人瞬间跪倒片,再没有个人敢出声,皆惶恐不安。
而这惶恐对于阮儒来说是不够,他不想再听见独孤遵名字再以这样方式出现在这些人嘴里,被那样侮辱,点都不想!
于是他让士兵带着方才他脚底那人,又在城中听几场戏,揪出十几个人,直接带回宫。
“滚滚,多恶心啊,个男人,靠着卖弄身体苟活,还不如死呢。”
“哈哈哈,你怎知道人家不是自个儿乐意,后*被伺候得舒服,没准是个每天想着被男人*浪……”。
最后那个字没有说出去,指节泛白阮儒已经站起来,对着那个狠狠地踹下去。
那人砸在地上,半晌没回过神。
这突如其来动静引得所有人侧目而视,都停下来,看着浅绿衣浅青年。
扔在地上,提步出门。
宫人心死般跟上去。
何必要去亲耳听听,让这刀捅得更深些。
茶楼内,阮儒身简便服饰,没有任何人看出他身份,所以所有不堪、嘲弄、最真实恶意,最低俗话语,还有……最熟悉那个名字同时出现,狠狠地砸进他耳朵里。
“记得当年摄政王带着小皇帝在青楼杀独孤奕时候,曾见过,唉哟哟,那小娃娃长,不愧是锦衣玉食养出来,粉雕玉琢,当时就想着,这掐把,没准能掐出水来~”
所有人都知道这几人定然没命,但又侥幸还好不是自己,与自己无关。
但阮儒会告诉他们,究竟有没有关。
仅日过后,阮儒罢免早朝,在市集最宽广地方摆刑台,自己坐在后面,冷冷地看着士兵将全城人搜集起来,要他们亲眼看着台上那些
地上人恶狠狠咒骂句。
“打老子,莫不是你也和那个骚货样!”
他正要从地上爬起来还手,阮儒脚踩在他胸口,让他瞬间动弹不得。
“样,如何?”
周围人俱是愣,正要出言讥讽,外头被店家叫来巡查士兵已经进来,在看到阮儒立刻跪下来。
“摄政王肯定早掐过,至于出水是哪儿,嘿嘿…”
“你别说,这陛下如今长得丰神俊朗,别说摄政王想压他,都想试试~”
阮儒坐在那里,手指生生在桌上扣出五个洞,脖上青筋,bao起。
宫人腿已经抖若筛糖,心中不断默念道:别说别说别说……
而那些人自然听不见,还在继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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