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了,水镜在阮儒身体里便取不出来。
可看着这人纯真而稚拙的感情,有一瞬间,他看到了前世的自己,同样的蠢地可怜,同样地求而不得,也许正因如此,如石头般冷硬的心中生出了一丝恻隐之心,他撑着伞看着他消失在雨里,没去拦他。
阮儒依旧在找他,不遗余力,每日必做的事便是回独孤遵的寝宫看那人回来没有,一次次的等待,一次次地失落,他知道云容能帮他将人找到,但云容却也一直没有回来。
这一等,便是五年。
在第五个年头,他终于等到了独孤遵的消息,当他带着人终于将他围住,牢牢地抓在手里时,独孤遵十分警惕地看着他,说了句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。
“你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