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仿佛是逼着他,去看清自己心。
看,哪怕他不再逼你,其实你自己也是想要,尤其是在失去多年以后。
可拉他下水人自己上岸,他还要再将他拉下来吗?
“此事稍后再议。”
最后,他也只能选个缓兵之计。
独孤遵怔怔,他察觉出些不对劲来,譬如这样事,应当是那些老骨头最关心,上辈子他没少被唠叨,而如今怎就个人跳出来?
那些人似乎对此不敢提及,目光却都看向……阮儒?
阮儒手指放在扶手上,轻轻敲打着,察觉到独孤遵投来都目光,他手停下来。
该怎说?五年前独孤遵不会愿意,五年后这个什都不记得独孤遵他却不知道,可笑是,他竟不想他立后。
“陛下觉得呢?”阮儒看着独孤遵。
人同床而卧。
独孤遵问他:“为何非要住起?”
阮儒看他眼道:“防止你再次跑掉。”
独孤遵这才开始想,他五年前为什要跑掉?
问阮儒,阮儒却神色怪异,什也没说,他问不出,只能就此作罢。
但这件事还远没有结束。
独孤遵下朝后便开始查找当年事,他先从自己寝宫开始,翻阅有关自己所有东西,结果却发现,自己那些东西不定和自己有关,但定都和阮儒有关。
但少年心际藏得太过隐晦,独孤遵看不出来,他只知道两人关系超出寻常,于是他开始从宫人嘴里打探,企图找出真相。
当年风言风语阮儒用雷霆手段,让所有人都
似乎是句很平常询问,独孤遵却从中品出不同。
若真是这样简单事,朝中人何苦这样惴惴不安?这个回答得顺着那人心思。
“都听王爷。”
问题又被抛回到阮儒这边。
可是阮儒又怎知道答案?诚如在客栈时说,当年那件事,独孤遵爱怎样就怎样,他若真想要,他给又如何?可偏偏现在切都不同,那人股脑全忘干净!
独孤遵开始每日上朝,不过阮儒依旧在旁坐镇,独孤遵猜到自己估计是个傀儡皇帝,也没惊讶,这个叛贼上辈子都直接造反,还有什是他干不出来?
然后他发现,还真有。
这日,大臣上奏完后本该退朝,近年方才上任位大臣却突然道:
“陛下,您继位多年,却直空置后宫,到如今也该立后!”
此言出,朝中老臣都默默擦擦汗,目光似有若无地看向摄政王,当年当场轰动全城密闻,即便没有个人敢说,却都藏在心中,不言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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