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遵只愣下便笑道:“好,后位
阮儒抱住他盖好被子,呼吸喷在他耳朵上,声音带着餍足。
“管理朝政多年,十几年心血,终于让它得以稳固,你无需多费心,稍稍管着,只要不去刻意耗损,几十年河清海晏还是有。”
独孤遵静静听着,皱皱眉,他是什意思?炫耀吗?可自己上辈子只用几年就把江山搞得乌烟瘴气,也挺厉害。
阮儒撑起身子,凑到他面前,亲亲他嘴角道:
“这江山不想再担负,江山还你。”
真是见鬼。
阮儒在他贴上来后愣下,仅仅下,随后反客为主,强势地压过去,同他角逐起来。
直到这刻他才不得不承认,和独孤遵做这种事他点都不讨厌,甚至很喜欢,想听他因此变得沉重呼吸,想看他脸上迷乱神情,想同他做更疯狂更亲密事……
想占有这个人,从身到心。
“你都想起来是吗?”
怎也没想到,这人今生没杀自己,竟然还有这层缘由?
前世恨中又多几分屈辱,他早晚要将那人欠他都拿回来!
他坐在床前,洗干净身体等着阮儒回来,反正这种事早晚也要发生。
门“吱嘎”声,从外面被人推开,阮儒身寒气从外面走进来,结果他刚走到床边,就发现床边人下子站起来。
他被吓跳。
“要你后位。”
他要后位。
不知为何,在他说出那几个字时候,独孤遵心狠狠地跳下,仿佛深埋在心底腐烂东西,突然被人挖出来重见天日。
而可悲是,此刻独孤遵已经不懂这是什。
他不知道,那是这世自己求而不得。
在疯狂吻中,他喘息着问出这句话。
独孤遵在他反应中也认清,两人真是那种关系。
他低低地“嗯”声,等待接下来会发生事。
即便他之前不懂,但听那些“真相”也懂个七八分。
两人分不清谁喘得比谁更重些,因为知道自己都身份,独孤遵也没有要去碰他意思,结果他却没有做到最后。
“遵儿?”
独孤遵没有应声,鼓起勇气上前亲他,唇齿相依,相互摩挲。
他前世从没做过这种事,因为没兴趣,对比时间浪费在床上,他更喜欢杀人。
看着天下人如同蝼蚁样在自己手中苟延残喘,看着他们争来抢去江山在自己手上点点消耗殆尽,他觉得远比那些无趣事有意思多。
而现在,唇齿纠缠不仅让阮儒呼吸变得急促,也让他颗心越跳越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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