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天夜里可能是床事做得确实有些过火,走路姿势总有点别扭,应川接过酒坛和他道谢,还特意问句:“邵兄,你这是哪里伤到吗?”
“没什事儿。”邵凡安哪儿好意思多说什,只含糊道,“最近体力活儿干得多,兴许是累着,无碍。”
送完酒,他回院子,本来以为早上过去,段少爷火儿应该熄得差不多,结果并没有,段忌尘小脾气闹整天都没好。邵凡安第二天给做面条,特意给送过去,少爷还气着呢,愣是口都没得吃。
现在邵凡安对段忌尘小性子容忍度明显拔高不少,拽着个小板凳坐到段忌尘对面,耐着性子慢慢地哄:“面真不吃吗?给你放两颗蛋。”
段忌尘冷着脸不说话。
眼,各自默默挪胳膊挪腿儿,彼此拉开距离。
段忌尘坐起来拢拢头发,他转身,邵凡安眼就瞧见他背后抓痕,还好几道儿。邵凡安心里咯噔下,心说这个位置,那指定不是段忌尘抓,不是他抓那就是自己搞出来,邵凡安面儿上讪讪,心想自己昨儿夜里这豪放吗,能给段忌尘抓成这样。
段忌尘背上带痕,邵凡安也没好到哪里去,身上酸得酸软得软,胸上还有牙齿印儿,屁股还疼。不过疼归疼,他再没什印象,也能记着昨天晚上身体确实挺爽。
他边琢磨,边伸手去够丢在床架子上衣服。段忌尘就坐在床边呢,余光看到他忽然探身凑过来,也没躲开,反而把脸转过来。
邵凡安眼睛瞅着衣服呢,本来没太注意到段忌尘,结果等他凑得足够近,段忌尘睫毛颤颤,倏地闭上眼。
邵凡安歪着脑袋看看他,又拉拉板凳凑近点:“没放葱花。”
段忌尘板着面孔端坐在椅子上,还是不说
邵凡安直接愣愣。
段忌尘闭着眼觉出不对劲儿来,睁开眼,正好看到邵凡安翘起嘴角大笑着道:“段忌尘,你怎像个刚过门小媳妇儿,哈哈哈。”
“你、你说什!”段忌尘脸腾地就红,简直又气又恼,自己在那儿憋半天,咬牙道:“昨天是你先亲!”
“啊?”邵凡安够到衣裳正在往肩上披,听这个,断然道,“不可能,怎会随便亲你。”他轻车熟路地往浴房那边走,头也不回地接着道,“怎能随便亲人啊,这得是跟心上人心意互通以后才能做事儿啊。”
他麻利儿收拾完自己,也没管段忌尘在屋里大发脾气,穿好衣服,去灶房抱上坛果儿酒,就出门给应川送酒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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