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忌尘没抓住他,被他泥鳅般脱身而去。他使巧劲儿,蹬墙借力,个跃身落到段忌尘背后,再次袭来。
这回段忌尘不再只防不攻,几个回合过下来,趁机攥住他两只手腕,边往后背,将他牢牢困在自己怀里。
“不打你,你认输吧。”段忌尘两手紧紧锁住邵凡安,小下巴抬,“认不认输?”
邵凡安两只手都被迫背到身后,身前就是段忌尘,他试试,根本没有挣脱余地。他没急着说话,歪头往两侧瞧瞧——他们这个小院儿外头围着圈矮墙,有人路过,探个头还是能看到院里。他就左摇右晃地往前走两步,将段
“好,应你,那你也要应。”段忌尘抬抬下巴,“若赢,那你……就把你这几日直藏着掖着东西拿给看。”
就邵凡安天天晚上往房间里猫,暗地里鼓鼓捣捣那点儿小动作,段忌尘早就发现,就是直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。
邵凡安听这个,立马笑,那东西本就是给段忌尘准备,这横竖都不亏啊,他便乐呵呵地连声应道:“好啊好啊,就按你说来,打架论输赢,谁先打到对方,就听谁。”
二人眼见着要拉开架子过上几招,那肯定是得往宽敞地方去,他俩现在站在小廊亭里,段忌尘转身就要朝院子中央走。
他刚回过身,邵凡安招呼都不打,抬手便是拳。他反应极快,立刻侧身抬腕格挡,结果邵凡安出拳只是虚晃,紧接着抬腿膝袭才是实招儿。他动作纹丝不乱,后撤半步,平掌拍,顿时化解攻击。邵凡安击不中,立刻蹂身绕背,朝着他后腰来个侧踢,结果样被他横臂防住。
眨眼之间,两人连过十多招。段忌尘两年前和邵凡安打近身战,还容易自乱阵法,被带着节奏走,此时却已经领悟到以正拨乱,不论对面使什歪招儿,自己巍然不动。
邵凡安久攻不下,眯眯眼睛瞅瞅他,手下出招越来越花,甚至故意探他下三路,趁着他后退闪避,重心不稳空当儿,膝盖直接朝上顶,要偷他桃。
“你!”段忌尘狼狈躲开,脸色红,生气,“你又用这不入流招数!”
“嘿!阴招儿烂招儿,能喝上酒就是好招儿!”邵凡安管他那个呢,这腿踹出去没能得逞,正要收势。段忌尘气呼呼地抓住他脚踝,往上抬,朝着他胸口对折而来。
邵凡安身后就是廊亭围栏,这要是被按住可就不好挣脱,他花招儿也多,胳膊伸,勾住上头围檐,腰腹用力,整个人便极为利落地翻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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