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受着呢,给句话。”
“”
“不说话就不去床上,就在这儿。”
“”
何铮得到默许,把他抱着抵在墙上,歪过脸,亲亲他侧颈,嘴唇触碰到他脖子上项圈,嘴角无声地勾起抹笑
蜷缩在箱子里人敲敲纸板,似乎不理解他为什要把箱子关上。
“你是真行啊。”
何铮低头看眼自己起反应部位,忍不住又低骂声,他无奈地再次打开纸箱,闭着眼冲魏祯也伸出胳膊,做个“抱你出来”动作。
他压根不敢看魏祯也身上戴那些奇奇怪怪玩意,魏祯也衬衫是敞着,腰腹,bao露在空气里,腹肌横竖排列,不浅不深,线条呈倒三角延申到裤子里,光这些就能让人面红耳赤。
更别说他脖子上还戴着铃铛项圈。
八岁这年,何铮恰好停在卧室门口。
这年没有礼物,也没有爱心,只有张贴在门上小纸条,上面用荧光笔工工整整写句话,这路以来最长句话。
“二十八岁这年你遭遇次创伤,剪掉长发,失去出道以来第部主演戏,知道放弃这切很可惜,但想说是,短发你依然让移不开眼,没关系何铮,你在人生里直是主演。”
何铮把纸条贴回门上,压下心底泛起酸涩,轻轻推开卧室门。
卧室是亮,个异常硕大纸箱摆在面前,没有装饰和布置,朴素而简洁,但何铮有预感,这将会是他二十九岁最难忘生日礼物。
魏祯也全程不语,只手搂着何铮,只按在他后脑勺上,他不敢跟何铮对视,但能感受到何铮在他身下每个动作。
身体被打开那刻,他痛得喉结滚,抓住何铮
头上还有小狗耳朵。
魏祯也紧抿着嘴,虽然仍副表情漠然脸,却难掩耳根到锁骨那片都红透事实。
他伸出胳膊,搂住何铮脖子,被稳稳腾空抱起来之后,逃避对视似把下巴顶在何铮肩头。
“这会儿知道不好意思啊,”何铮笑他:“玩这大,做好心理准备?”
“”
心跳止不住地加速跳动,他深呼吸口气,打开虚掩纸板,下秒,冲进眼前这幕瞬间让他血液,bao沸。
被酒精麻痹大脑立即清醒,感动情怀戛然而止,何铮骂出只要是个男人此刻都会说个字:
操。
他浑身血都往身下涌,燥热,难忍,有点呼吸紊乱地又合上纸箱,捂着额头缓会儿。
他以为那句“玩个大”是开玩笑,没想到魏祯也来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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