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探手摸去对方下身,但觉那处已然硬挺,隔着衣衫亦能感到粗长轮廓,遂比照着龟头位置轻轻弹下,轻笑道:“不是起不来?”口中虽是调笑,心中却也清楚,欢爱之事在沈凉生那里,亦不过是“交合”二字而已,便是起欲望,也不见得失定性,当真投入其中。
沈凉生不去理他说什,续又加指,两指并用寻到窄道中那处敏感所在,轻轻按揉几下,复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那勾人心弦方寸之地,觉得对方腿间物事似被逗弄得再硬分,情深难耐地硌在两人交叠身体间。
再过片刻,手指加到三根,秦敬情动已极,窄道内自行生出汩汩湿液,随着手指抽送流出来,股间片滑腻,抽插间噗哧有声。
沈凉生并未褪去衣衫,只将阳物从裤中拿出,抽回手指,龟头抵上湿润穴口,画圆摩挲,却总不入其门。
秦敬虽是头次与同性行事,但因对方耐性甚好,做足十成水磨工夫,后身已然得趣,只觉手指抽送间,谷道内三分饱胀,两分轻痛,却另有五分说不出销魂酥痒,勾得人不能自已,少那几根手指便觉得百般空虚,穴口张翕,宛若口唇吮吸着对方龟头,满是邀请之意。
许不该如此,但想两个月,还是喜欢你。”
月上枝头,照见室内光景。秦敬衣襟大敞,下衫全褪地裸裎在灶台上,周身肌肤因自小服药调理之故,细致光滑,浸透月色,闪着苍白光。
“沈凉生,你知道吗?喜欢你。”
秦敬魇住似,来来回回只说这句话。眼睛却又十分清明,执着地锁住沈凉生目光,神色且认真且温柔。
“你知道吗?喜欢你。”
沈凉生挑弄他半晌,终手拉高他条腿,手扶着自己阳物缓缓插进去,鼓胀顶端慢慢挤入那处紧致所在,勒得有些疼痛,便撤手拍
沈凉生缓缓伸手,指尖点上他高耸阳物,自顶头慢慢划下,划过茎身,扯住他胯间缕耻毛,缠在指尖,终于开口,也仍是那句答话:“知道。”
秦敬手中还牵着他小束发丝,闻言放开手,笑笑,低声道:“如此便好。”
沈凉生不再接话,伸手拿过旁盛着残粥瓷碗,反手将冷透粥水倒在秦敬阳具根部。
粥熬足时辰,米都化在水里,粘稠地顺着股缝慢慢流下,淌过臀间穴口。
沈凉生合着粥液伸进指,浅浅抽送几下,微勾起手指,寸寸摸索着柔嫩内壁。秦敬是大夫,自然知道他在找什,脑中思及苗然当日之言,又想到不知刑教中可也有男男双修之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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