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别。”
“差别自然还是有,”秦敬拿起茶抿口,施然笑道,“您从未特意瞒,徒儿亦早猜到,原本怕是早不在这世间,您手里那份也是仿作。刑教最终找不找到拓本徒儿不敢说,但赶在来年天时前找到可能却也不算太大。这次天时错过还有下次,可下个血引之人能不能还被您找着……”放下茶杯,秦敬挑眉谑道,“先别说您活不活得到那时候,这多年徒儿也看出来,上次能找着,大概把您这辈子运气都用完吧?若下次血引之人被刑教先行掌握,可就木已成舟,无法能想。”
“你这孩子,不多长点肉,长那多心眼做什。”秦敬师父再叹声,摇头道,“仿本内容虽不是作伪,但若太早放出,给对方太多余裕权衡思量,只怕他们万起疑心,宁可再等上几十年以求稳妥,确是再无力回天。”
“所以徒儿才说有差别。”秦敬续杯茶,狡黠笑道,“救他,他问要什,便要株怀梦草。”
“恒肃!你这可是自寻死路!”
“怎能说是死路,明明是死中求生,”秦敬声音仍是有些哑,话讲多,咕咚咕咚个劲儿灌茶,“虽说求不是生,但师父您早教导过徒儿,抛却自身生死,心怀芸芸众生,方为大爱。”
实则最后两页残本,除极紧要如何将五蕴心法修至十层之道,更记载寻找血引之人关键。这关键不仅包含生辰八字,亦言道血引之人每到换季之时定会心痛难忍,若不想活着受罪,唯解法便是以怀梦草为引入药,而这怀梦草,却只生于浮屠山颠,当年刑教总坛选在浮屠山,定有这层考虑在内。
“求株怀梦草,便为求个引头。”秦敬续含笑道,“不是药引,只是对方寻到残本之时,这戏引便可派上用场。不瞒师父说,与那位刑教护法已有几分交情。您可知有人,自己心机用得久,只当这世间也是处处计算。旁人真心待他,他总要疑上几分,反是旁人算计于他,他许更易相信这算计才是真。残本记道心痛解药需以怀梦草为引,解药制得却要耗足三百三十三日,这将近年光景,常人会如何打算?找个地方躲起来炼药?刑教又不是吃素,便是不知血引之人要求梦草,也不会不派点眼目监视,只怕前脚走,后脚就被他们盯上,所以自是留在原地按兵不动方为上策。待对方拿到残本,定会以为救他、求草都是着意算计,也是在赌他们不会那快寻到残本。而后对他接近示好,更是为知己知彼,准备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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