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初不该做得那么决绝,竟有些愿你能再喜欢上什么人才好。便是快活一时也好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可如今你与那人有这般纠葛,先不说有违伦常,也不提他的身份,为师只怕你……”
“怕我万一动了真心,便将大事抛之脑后?”秦敬抢着道,“师父您可是还不了解我的性子?我自然……”
“正是了解你的性子,才怕到了最后,伤敌一千,你亦自损八百,又是何苦。”
“我自然分得清大事小节,孰轻孰重,”秦敬却不解释,只顾自将话说完,“况且诸般道理,师父您参悟得比徒儿通透,您可还记得您对我说过什么?”
“……”
“成大爱者,”秦敬一字一句道,“难有私情。师父多虑了。”
“……罢了,天色不早,为师也该走了,”秦敬的师父慢慢站起身,本是鹤发长须,仙风道骨之人,忽然间却多了几分伛偻老态,“为师也说不准下次再见时什么时候,你……”
“我自会谨慎行事,”秦敬将他送至门口,眼见师父穿过院子,推开院门,又突然扬声笑道,“师父,您回去后可别再自个儿胡思乱想了。多年教养,徒儿感念于心。黄泉路上有您相陪,我走得不寂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