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下回吧,准定让你觉出来……”沈凉生凑前吻住秦敬的唇,在吻与吻的间歇说着缠绵的情话,“觉出不光前头舒服,后头也……”
“得了吧,”秦敬听他越说越离谱,连手都从毯子缝里潜进来,来回轻抚着自己的臀,赶紧打断话头,把他的手从毯子里拽出来,“别乱动。”
“今晚上别走了,你这样也走不了,”沈凉生却又突地正经起来,反握住他的手,“一会儿给你上点药,明早挂电话去学校请几天假,就住我这儿养养吧。”
“还请几天假?不用吧。”
“你觉得你能站着上完一节课么?”
为命的味道,身后痛楚也就没什么所谓了。
“沈凉生……”抱了一会儿,秦敬回过神,又觉出一点不对来,有点尴尬地小声道,“你……”
“嗯?”
“……你这精神头还真好。”
沈凉生愣了愣,方才晓得秦敬是指自己下头还硬着——其实他刚刚本就半途而废,并未做到最后,现下抱着对方,浴袍衣襟散开来,阳物抵着柔软的羊绒织物,身上又被炉火烤得暖意融融,不免勾起些未曾发泄出的情欲,可也不是当真还想做些什么。
“……”秦敬方后知后觉地琢磨出事态的严重性,这下倒真有点生气了,把沈凉生推了开来,正色道,“学生的课不能耽误,也不能老叫人代课,我后天就去学校,你下次……”顿了顿才补道,“你下次想做就拣周六吧,也不耽误事儿。”
秦敬面色虽有些不愉,沈凉生听到他找补的那句话,却觉得他是真心喜欢着自己的,要不然也不会肯这样说。心中不由觉得满足,可又满足得诧异。
“……嗯,下回一定不这么着了。”
沈凉生又再原话保证了一次,这回的事儿就这么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揭过去了。唯等夜里,给秦敬上过药,见他趴在自己床上睡熟了,沈凉生方走进浴室冲了个澡,性器上还带着对方已经干涸了的血液,些微血色混在热水里淌过白瓷浴缸,无声地流入下水道。
沈凉生赤身迈出浴缸,依然是像不久前那样站在洗漱台前,静静望了会儿镜子里头自己的脸,默
“……”沈凉生不答话,秦敬却突然明白过来。自己后面那处虽说穴口生痛,里头倒没什么粘腻的感觉,想是对方刚才根本没泄出来,顿了顿,试探地问了句,“刚才你……没那什么?”
“哪什么?”沈凉生见他问得含糊,故意逗他说清楚。
“算了,当我没问。”
“是没那什么,怕你受不了,”沈凉生却顺水推舟地卖了个好,“不是心疼你。”
“……还真没觉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