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凉生知道他耳朵敏感,边继续舔着边摸去枕边,单手启开药盒盖子,挖些白凡士林,摸去秦敬身后,慢慢把手指探进去。
秦敬迷迷糊糊地失立场,也就只好死心,索性放开来享受。
“嗯……沈凉生……”耳朵里被舔得片酥痒,连带着身上也痒起来,他小声支吾句,“……也舔舔别处吧。”
“这儿?”沈凉生明知道他想要什,却故作不解地亲下他锁骨。
“再下头点……”
层玻璃丝袜小腿,有搭没搭地用高跟鞋踢着地上残雪。
流亡在中国白俄人里有混得好,也有不少穷人,为能吃上饭什都肯做。但如今这些看着落魄人里,往上数代保不准就是什沙俄贵族,只是场g,m下来,失钱权二字,能留住条命就算不错。圣安娜跳舞厅里便有不少舞小姐,打着以前风光头衔出卖色相,客人也很吃这套——先装模作样地称呼她们句“伯爵小姐”,再起不怀好意地哄堂大笑。
车开回沈宅,沈凉生觉着秦敬没太吃好,又让厨房给他煮碗鲜虾馄饨做夜宵。
后来这夜在床上沈凉生对秦敬格外放纵。其中缘由两人都明白,却也都心照不宣。或许气氛该是缠绵而伤感,可惜秦敬实在不是个见着片落叶就开始悼念秋光性子,看沈凉生难得任自己随便摸来摸去,胸膛微微喘着,双眼睛似雨中春山、月下镜湖,说不出动人,时脑中再想不起别,光惦记着怎压他次。
“秦敬,”沈凉生被他摸半天,眼见他越摸越不规矩,终于挑起眉,沉声道:“差不多就得。”
“……”沈凉生见他微微挺起胸,似是想把乳头送到自己嘴边,也被撩拨得有些上火,没继续逗他玩心思,干脆地张口连乳晕块儿含进去,舌头抵住他已经挺起来乳尖,换着花样吮弄。
沈凉生那根舌头
“沈公子,”秦敬厚脸皮地赖在他身上不起来,贴到他耳边商量句,“不如就给上次吧,保证不让你疼。”
沈凉生抬手抚上他头,温柔地为他捋捋头发,口中也十分温柔地回四个字: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……”秦敬时气结,待要回嘴,却已被沈凉生使力压回来,嘴头也被堵得严实,嗯嗯唔唔地说不出话。
沈凉生细细地吻他,舌头灵活地扫遍秦敬口中每个角落,又滑到他耳畔,钻进耳道中深深舔弄。
“嗯……”秦敬耳朵很是经不得碰,被他舔得腰都软,下头倒是硬得高高翘起来,顶端已经舒服得片湿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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