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闹,小心会儿有人找上来。”秦敬背靠在他怀里,轻声推句,却也因为下头忍得难受,并未怎认真拒绝。
“看看你膝盖红没红,你以为要干吗?”沈凉生把他长裤合着
,贴着阳物顶端布料已被欲水浸得粘湿。
沈凉生在床上多半是自持,不管把秦敬折腾成什样,自己都不肯失最后那点方寸。只是今夜兴许真是喝醉,沉浸在刺激快感中心神悠悠荡荡地飘回到早前个春夜,他第次见着他那天,当夜也是喝多些,带着酒意做十分过瘾绮梦。
而现在梦中人正跪在自己身前,卖力地含着自己阳物吸吮,直吮出啧啧水声——那种绮梦成真满足与兴奋后知后觉地拍击着脑中堤防,澎湃磅礴地冲垮禁锢,终于发而不可收拾——他只觉身下那话儿像要化在对方嘴里似,滑热口腔与柔韧舌头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自己物事,照顾到每处敏感所在,终于耐不住地遂秦敬意,肆意地呻吟出声。
沈凉生有把好声音,低沉冷清,像加冰块琥珀色洋酒,没什温度偏又能够醉人。秦敬用舌面抵住口中物事,顺着茎身慢慢用力舔下去,路舔至会阴,用舌尖打转撩拨着柔软皮肉,用嘴唇包裹住沉甸甸囊袋吮吸,耳中听着他沉冷醉人呻吟,亦觉得下腹阵阵发紧,困在裤中物事兴奋到极处,几乎想就这射出来。
“含住上头……啊……”沈凉生觉着快不行,难耐地挺挺腰,挑逗地低喘着问他,“喜欢它?”
“唔……喜欢……”秦敬喃喃地答句,嘴唇裹住龟头,下下使力咗弄,觉出茎身微微颤着,显是快到,便用手指包住睾囊,合着吸吮节奏不轻不重地揉搓。
“嗯……”沈凉生再把持不住,精液冲关而出,汩汩激射进他口中,待从高潮空茫中回过神来,发现他已全数咽下去,唯余唇角点白浊,昭示着自己刚刚放纵。
“最近怎这听话?”沈凉生伸手把他拉过来,让他坐在自己腿上,边吻着他嘴角残迹,边揉揉他鼓鼓囊囊裤裆,“看来也是真喜欢,给含次,这儿就涨成这样?”
“……少废话,”秦敬方才被他叫得理智全无,自然什都肯说,现下回过味来,想起自己坦诚道喜欢他那根东西,面上唰地红,赶紧起身转移话题道,“快滚下楼该干吗干吗去。”
“走,你打算怎办?”沈凉生换个姿势,往里坐坐,又把秦敬拽过来,按着他坐在自己腿间,伸手去解他皮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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