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都睡了,没人看。”
沈凉生这话倒是没错,这都半夜两、三点了,全胡同也就他们俩还没完没了地折腾。
秦敬已泄过两回,腿软得根本站不住,全靠沈凉生在后面环着他的腰撑着他。亮堂堂的大灯下,他眼睁睁从镜子中看着自己被沈凉生干到再次高潮,两缕白浊有气无力地顺着阳物滑落,合着颈间刺目的红痕,像整个人都被烙上了抹不去的印记——连同这整间屋子一起,记录下他们之间所有放纵的情事。
因为夜里睡得迟了,第二日沈凉生快十一点才醒,秦敬却还睡着,头垂在沈凉生胸口,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,让人觉着有丝说不出的缱绻。
沈凉生静静躺着,身上盖着的是旧式的老棉被,沉甸甸的,盖起来不一定比洋式的羽绒被要暖和,却感觉分外踏实。
子,试探地缓缓上下律动,待到觉得不大痛了,方逐渐动得快了些,偷偷像每回沈凉生主动时那样,用那根东西找着体内那处快活所在,蓦然顶到了便觉得腰间一酸,跪在床上的腿都有些发颤。
“舒服了?”沈凉生见他半软的阳物又渐渐挺起来,便知他自己把自己弄得挺舒服,抬手揉了揉他的头,“你就没良心吧,又不是不舒服,哪儿讨厌了?”
到了这份儿上秦敬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,干脆贴到他耳边轻声调戏了句:“讨厌你那儿太大了。”
沈凉生本就一忍再忍,听着这话直接用洋文爆了句粗口,胯下重重往上顶了顶,而后一下下用力顶上去,眼见身上人欢愉地仰起脖子,喉结上下滑动着,便一边快速地律动一边狠狠吻上去,吮出嫣红的爱痕。
“真讨厌它太大了?不是越大弄得你越舒服?”
新一年的太阳透过窗棂晒进来,盯得久了,再闭上眼,眼中便有块光斑,又逐渐碎成细小的光点,像蠛蠓一般在眼中飞舞着。
这一刻沈凉生承认自己是内疚的——他终有一天会离开他,他也觉着对不起他。
但这对不起又有什么用?说出来简直像在讽刺了。
“秦敬,秦兄,起了吧?”
院外突传来人声,沈凉生听着像小刘,忙按下自己那点心思,边去摸衣服边推了推秦敬:“
“嗯……不讨厌……啊……”
“说喜欢。”
“喜欢……啊……喜欢……”
满室喁喁情话,靡靡吟声,两人把能用的姿势全换了个遍,趴着躺着还不够,沈凉生干脆把秦敬拎下床,让他站在立柜前,对着柜面上的长镜子站着,又去开了大灯,方自后面重挺进去,一下一下大力操弄。
“把灯……灯关了……回头让邻居看见……”